被背后的存在拥住了脖子以后,朝拾慢慢变成了小禾的视角。
她看到逼仄黑暗的出租单元房中,荣叔狞笑着朝小禾逼近,而后将小禾按倒在了床铺上。
小禾尖叫着挣扎着,试图从床上爬起来。
可是小禾的力气怎么可能和荣叔抵抗,她拼命的挣扎也没有从荣叔的手中挣脱开。
小禾哭着求荣叔放过自己,可是荣叔却骂骂咧咧的撕碎了小禾的衣服:“老子忍那个臭肥婆很久了,天天下老子的面子,老子一个大男人想做点事都唧唧歪歪的,这就算了,妈的,猪都能下崽,她个死肥猪连孩子都生不出来,小禾,你年轻,叔看了你这个圆屁股很久了,你肯定能生儿子。”
“别叫,别喊人,你以为我能把你按在床上,那死肥猪不知道吗,她对我有愧,不敢管我,更何况她为什么要收留你,那还不是收了你给我用来生儿子。”
黑暗如同粘稠而又窒息的深渊,慢慢地将小禾包裹,将小禾拉入到无尽的痛苦绝望之中。
荣叔啪啪甩了小禾两个巴掌,将反抗的小禾打的唇角流血:“叫什么叫,你在叫谁死八婆,老老实实给老子生儿子吧,要不然老子把你扒光了扔到街上去,叫甜水巷的街坊邻居都看着。”
“不要,救我,救命啊,救命!”
小禾挣扎不止,绝望的目光投向了床尾。
可是狭窄的出租房中只有她和荣叔两人,哪里有人能出来救她。
小禾的眼底慢慢溢出了黑暗的绝望,挣扎之中她无意间抓住了床头的劣质灯具,想也不想地砸到了荣叔的脑袋上。
荣叔顿时被砸的头破血流,他凶恶狠毒的看向了小禾,流着血的脸宛若地狱中的恶魔。
“妈的,死表子,老子杀了你!”
荣叔一脚踹向小禾,将小禾踹的横飞出床榻,跪在地上吐血,荣叔又扑过去,拎着小禾的领子将小禾扔到了床上,撕碎了小禾的裤子。
两人争执之间,房门啪嗒一声开了,看到这一幕的肥婶顿时怒不可遏地冲了上去,加入了两人的战团,一起撕扯了起来。
这两天因为处理荣叔在赌马场拿房本赌博的那件事,肥婶本来就心力憔悴,没想到回到家又看到了荣叔和小禾滚到了床上,肥婶怒火冲天。
她不分青红皂白的冲上去扇了荣叔两巴掌,又对着小禾又撕又拉。
“贱蹄子,不要脸的三八,老娘好心收留你,你竟然敢勾引我老公,我打死你们这对贱人。”
肥婶和荣叔都是四十多岁的壮年人,两人的体格又格外的壮硕,瘦弱干瘪的小禾夹在两人中间,身不由己的被推来推去,惊惶地想要从现场逃离。
然后不知道是谁的手一把扯住了小禾的脚踝,将想要逃跑的小禾扯了一个踉跄,接着又狠狠用力一拉,小禾直接撞在了床尾的棱角上。
床尾很是坚硬,小禾一下子撞破了头,晕头转向的想要努力扶住身体,虚弱的喊着救命。
可撕扯中的夫妻两人正沉浸在怒火中,并没有发现小禾的不妥,依旧胡乱的踢打着,拳脚时不时落在小禾身上。
小禾的头又一次重重撞到在了坚硬的地板上,鲜血流了一地,她不甘心的瞪着眼看着天花板,虚弱的大口喘息着:“救……救命……救救我……救我……”
撕扯上头的夫妻二人根本没人注意到小禾的不妥,等到两人又打又骂了半天,这才发现小禾已经气绝身亡了。
夫妻二人顿时慌了神,肥婶惊慌地指着荣叔:“是你,都是你干的,这跟我没关系,我只是骂了两句,挠花了她的脸,我没有害死她,是你一直在打她。”
“闭嘴!”
荣叔恶狠狠地瞪着肥婶,眼神有些阴戾,趁着他满脸的血,他比任何人都像恶鬼:“死婆娘,你是想让所有人都听到吗,你听着不管是谁,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反正她一个挂靠亲戚的大陆妹,本来就是三不管人群,警署也不会多问的。”
肥婶脊背发冷:“你……你想干什么?”
“把小禾的尸体处理了。”
荣叔眼神冷酷,从厨房里找到一把剔骨刀,面无表情地开始拆解小禾的尸身。
他年轻的时候在猪肉铺子打过工,虽然这么多年没干活儿了,可是这门手艺并没有忘掉。
肥婶哆哆嗦嗦地看着荣叔操作,她开始默不作声的后退。
鲜血不停地溅射到荣叔的脸上,他看起来可怕极了,在专注拆解小禾尸身的时候,隐约还有几分癫狂。
就在肥婶快要退到大门的时候,荣叔终于发现了肥婶的动作,他阴恻恻的看向了肥婶:“你干什么?”
肥婶的手已经放在了门把手上,闻言她失控的尖声道:“是你杀的这三八,我可不想和你一起坐牢,我要报警!”
说着肥婶就要打开门冲出去呼救。
然而肥婶租住的房子毕竟年岁已经长了,房东也没有多加保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