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小狗不可以带到医院。”虞思楠跟着救护车到达了医院,想要跟着宁柏璋进去的时候,被医护人员拦住了。
虞思楠这才停下脚步,有些茫然地站在门口,目送着医生把宁柏璋推进急诊。
她依旧有些回不过神,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染上了血液,也不知道是小狗的还是宁柏璋的,刚才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她还来不及搞明白就结束了。
炸猪排舔了舔她的手安慰她。
这时候向诚追过来,看到虞思楠,问道:“宁董呢?”
虞思楠猛地抬起头,视线对焦在他身上,质问道:“你刚才在哪?为什么不跟他一起上来,这么危险你为什么让他一个人过来?”
向诚满脸歉意地说道:“我刚才就在楼下,是宁董执意要一个人过去,他说那样宁志业会放松警惕。”
虞思楠的表情顿住了,是啊,他是为了救自己才只身犯险,她怎么能怪罪任何人,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不小心中了宁志业的圈套。
“宁柏璋已经被推进去急救了。”她说。
“宁董会没事的。”向诚安慰她,又看着她怀里的小狗,“您先进去等着宁董,我带着小狗去宠物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虞思楠点了点头,她现在没有办法不去想宁柏璋,于是她郑重其事地把炸猪排交给他:“一定要照顾好它。”
向诚说道:“我办事您可以放心。”
她有些魂不守舍地揉了揉炸猪排的毛发,嘱咐了它几句,炸猪排现在对她的话基本上全部能听懂了,它懂事的点了点头。
虞思楠冲进急诊室,守在宁柏璋手术室的外面。
等待的时候宁逸辰、蒋慕澄和申卉都来了,还来了一些虞思楠不认识的人,据说医院外面还围了几家媒体想要报道这件事。
虞思楠已经没精力应付他们了,时间空间对于她来说似乎失去了意义。
不知道等了多久后,手术中的灯终于熄灭,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问道:“宁柏璋的家属在哪里?”
虞思楠和宁逸辰立马迎了过去,她焦急问道:“我是,他没事了吧?”
医生忧虑的表情让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病人左胸中了一枚子弹,只差五毫米就会伤及心脏,目前我们已经完成了清创,但同时病人的头部受到外力撞击,头部出血,颅骨损伤,引起脑部组织受损,还请家属做好准备,接下来病人将会转入ICU治疗,如果恢复的不好的话可能无法再醒过来。”
虞思楠心脏一抽一抽地疼:“无法醒过来是什么意思……您是说他现在还有生命危险?”
医生点了点头,虞思楠看着宁柏璋身上插着各种管子被推出了手术室,接着又被送进了ICU病房。
周围人都在好心地安慰她,可她耳朵里开始轰鸣,什么声音都听不进去了。
*
一个星期后,荀和安从宁逸辰那里听说了宁柏璋的事情,特意从剧组请了一天假回来看虞思楠。
虞思楠看到她的时候着实是有些意外,她还以为她会向着宁志业,毕竟她跟宁逸辰已经和好了。
她对宁逸辰的心里十分复杂,她痛恨他大嘴巴将小狗的事情说给虞思莹听,但她实在太忙了,根本没有时间跟宁逸辰计较。
她现在既要照顾炸猪排,还要和向诚整理手中的证据把刚刚醒过来的宁志业送进监狱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还要每天去医院探望宁柏璋。
本来说好了休假一个月出去旅游,却没想到成为了她最糟糕的假期。
虞思楠整理完手中的材料,将它们稳妥地收进文件夹里,对荀和安说道:“我现在要去看宁柏璋了。”
荀和安立马道:“我开车送你过去吧,今天我负责照顾你。”
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虞思楠坐着荀和安的车,还是忍不住告诉了她宁逸辰和虞思莹的事情,告诉她两个人的关系绝不向宁逸辰说的那么简单。
荀和安似乎照顾着她的心情,对她说的话完全没有反驳,反而保证自己会有所保留,不会全心全意对待宁逸辰了。
虞思楠稍稍放心,她去了常去的那家花店买了束花后,进了医院。
宁柏璋的各项生命体征已经保持平稳,从ICU转到了普通病房,但是他始终没有清醒的迹象,拖得时间越久,他醒来的几率越渺茫。医生叫家属经常与患者说话,刺激他的脑部神经。
虞思楠将花瓶里有些枯萎的康乃馨从花瓶里拿出来,换上新买的粉玫瑰。
她坐到床边,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宁柏璋,现在和他平时睡着了没什么两样,她摸了摸宁柏璋的手说道:“你知道粉玫瑰的花语是什么吗?我以前都不知道,还是花店老板告诉我的,她说是爱的宣言,我想了想也挺合适的。”
她停顿了一会又说道:“申卉和我说了,她说你想和我求婚来着,连求婚地点都选好了,但是临门一脚问了我的意愿,在得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