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的使劲做的牛嘛。”
宫子羽听罢哈哈大笑,欣然接受了这个说法,只是暗叹他的阿云终于不是以前那个沉默寡言的女孩子了,现在也不需要面临任何紧急的情况,他对于这个变化很是高兴,他觉得这个变化很好,宫子羽立志要把云为衫从无锋的阴影中拉出来。
云为衫说完就在宫子羽的旁边坐下,帮宫子羽磨墨,相视一笑也就各做各的了,在静悄悄的房间内只能听见磨墨,拿文件,签文件,放文件的声音。
“公子”,“阿云”
两人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来的,云为衫低头一笑。
“阿云先说吧。”
“公子说吧,我要说的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两人相持许久,还是宫子羽先说了。
“那个新来的小姑娘,你关照一下她。”宫子羽说罢遂又小声在云为衫耳边说道:“毕竟你是宫门执刃的夫人嘛。”
云为衫一下子就红了脸,同时感叹她与宫子羽的默契,她要问的正是这位女子,正好顺势问了。
“那姑娘是什么身份。”
“那姑娘是给宫远徴挑选的新娘,你也知道,这些年来无锋猖狂,现今无锋虽已除掉,但还是不可掉以轻心,于是就提前几年先找了一位符合要求的接进宫门里来了,先把亲定着,等宫远徴及冠之后再成亲,培养培养感情也好。这姑娘是离旧尘山谷不远的一个归顺宫门的门派日月乾坤刀派门主的女儿,平时在家娇养,最喜舞刀弄棍,但心地善良,但宫门长老们看不惯她的样子,给她请了一个教习嬷嬷,她必定是不习惯,只是希望你多担待,她犯错时多包容一些,最好嘛,最好嘛……”
宫子羽说到这里有些难以启齿,云为衫只让他大胆说。
“也没什么,就是她要是闯祸了帮她兜着点,这个门派是宫门最大的合作门派,没有他们,上次之战怕是不能全身而退。”
宫远徴第一次听到这姑娘是某某门派来的时候,只说了一句:“哦,走后门儿的。”云为衫此时此刻跟宫远徴的想法一样。
但宫远徴想过了倒也没啥,定亲又不意味着一定会成亲,他一天躲着她,自然也就知道退缩了,宫远徴每天都去那姑娘最讨厌的角宫,自然也就见不到面了,但宫远徴不知道的是,那姑娘也是每日都躲着宫远徴,她很是不甘心,在旧尘山谷就没有15岁的就到夫家住的道理,她认为只要她不与宫远徴见面,等三年之后宫远徴及冠,她就离开宫门回到爹爹身边去。在这一点上,不得不说,他俩简直是绝配。
云为衫看见过那姑娘练功,日月乾坤刀耍的那叫一个飒爽,也只见到她修的是与上官浅相同的功法,但没想到她竟然是日月乾坤刀派的门主之女,这样想来,她平日里的那些作风也就能够理解了,日月乾坤刀派由于刀法伶俐,刀锋冷翘,门中虽然有三位女长辈,但晚辈中一直都只接收男弟子,倒不是因为歧视女子,而是这刀被称之为刀中之虎,重量为刀中之最,寻常女子根本无法使用这把刀,但这姑娘使这把刀比云为衫使软剑还要游刃有余,并且更有力量,可见她爹爹在刀法上对她的教导之严,从小在男子堆中长大,也一定是当男子来养,怪不得身上净是豪迈之气,全无其他门派女子的矫揉造作。
想到这儿,云为衫也明白了为什么宫子羽和长老们要选择她作为宫远徴的新娘,宫远徴平日里最是看不惯上官浅的茶气作风,就按照上官浅相反的样子去找一个,包管宫远徴喜欢,只是没想到俩人到了宫门之后,竟然连面都没见过几次,云为衫想到这里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想个办法让他俩见面才行。只细想一下,便心生一计,不如就卖上官浅一个人情,安排在西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