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确保她的眼睛没花,怎么看到了小可爱好不拒绝的和陆沉走进了包间。
由于她是驸马,每个月只用去一次御史台,甚至不去的都可以,林清本来就懒,再加上这些日子,不是忙着完成任务攒寿命就是忙着酒吧开业的事自是,没去御史台。
这才几个月,两人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
难道陆沉把宋言掰弯了?
包间内,一关上门,陆沉和宋言都是面色红润,浑身滚烫,跌坐在地上靠着门,两人互相依靠,只不过陆沉的状态要比宋言好得多。
因为陆沉是喝酒喝的,而宋言是吸入了催情香。
陆沉嗤笑一声:“你就是这么出来办事的,差点把自己的贞洁给搞没。”
宋言攥着陆沉衣袖不作声,他也没想到那个姓高的混蛋如此龌龊,竟然对他动了这种心思。
他本来是替老师和高松交接任务,结果当时高松推推拖拖说有事,让他下午的时候来逍遥酒吧取一下。
结果一进门,高松就拉着他谈天谈地,就是不谈正事,就在他想走的时候,他觉得身上有些燥热,再加上高松看着他笑,就算他反应迟钝也该明白怎么回事了。
高松下了催情香,宋言吓得慌张往外跑,可跑到门口却打不开门,身后的高松笑得猥琐。
“宋御史何必跑呢,你看你长得如此细皮嫩肉,若是没人怜爱不是白瞎了这副容貌,不如让我怜爱你,保准让你□□,快活地不得了。”
宋言被这露骨又猥琐的言语气红了脸,他指着高松骂道:“满嘴的污言秽语,亏你还是侍郎,真是枉读这么多年的圣贤书。”
“你赶紧放了我,不然就算死我也会脱着你。”
高松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周围:“能得到美人的赞赏是我的荣幸,宋公子如此伶牙俐齿不如留点力气到床上求饶,我比较喜欢看宋公子在我月,夸下求饶的画面。”
“至于带着我死,能跟宋公子一同下黄泉也是一件幸事,毕竟人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宋御史说对吗?”
宋言此刻是真的有点害怕了,他现在中了催情香神智已经有些不清醒了,身体上的燥热属实是难以忽略,更何况他身上连把刀都没带,怕是想死都困难。
就在他准备咬舌自尽的时候,门一下开了,由于他紧贴着门,门一开他也往后倒倒进了陆沉的怀抱。
宋言没想到陆沉回来,心底说不出的激动,宋言唤他:“陆沉。”
陆沉看着怀里的宋言笑:“叫什么,等不及了,中了点催情香就这么主动,我喝酒了,好像满足不了你。”
明明同样是放荡的话语,高松说出来的就是恶心他,可陆沉说出来的只会让他害羞。
陆沉看着高松恨不得当场宰了他,可惜现在还不行,他笑着跟高耸说:“高侍郎,把脖子擦干净了,一个月以后我来取。”
说完就带着宋言走到了四楼的包间。
宋言:“你怎么来了?”
陆沉故作幽怨:“跟着你来得,连着追了你三年都不给你次机会,听说你跟高松一起出去,就来看看。”
宋言神智逐渐清醒:“那你怎么一身酒气?”
陆沉:“看着你跟别人出去约会心烦。”
他靠近宋言在他耳边吹气:“我这么说你有没有感动,嗯?”
宋言感觉好不容易清醒点的神智又不清醒了,他红着脸说:“胡说八道。”
陆沉大笑,然后一把搂过他:“真没有对我动过心。”
“没有。”
“是吗?”陆沉的另一只手向下,扣住宋言的二弟:“没动心,你支什么帐篷
“嗯。”突然被抓住二弟,宋言没惹住发出声:“你松手。”
陆沉非但不松手,还变本加厉地来回抚摸,挑逗:“说谎话不是好孩子,宋御史要受惩罚。”
宋言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被刺激忍不住要发出声,实在忍不住了,他一口咬向陆沉的肩膀,然后瞬间就泄了。
手底一阵潮湿,陆沉愣在原地,他们想到宋言竟然在他的手里……。
刚经历过一次climax,宋言彻底摊在陆沉怀里,眼角还有一滴泪珠将落未落。
发红的眼角将这里泪珠衬托得更加耀眼,陆沉亲了下去,用舌尖舔舐宋言的眼角。
过了一会后,陆沉的亲吻顺着他的眼角往下,鼻梁,鼻尖,脸颊,耳朵,当陆沉的目光停留在宋言的嘴角时,他停下了。
“宋言,你在不出声我就接着亲你了。”
宋言一直乖巧的闭上眼睛,睫毛微微颤抖,暴露了他的内心,却依旧不开口说话。
陆沉心里有些忐忑,不敢继续,他伸出大拇指在宋言的嘴唇上来回抚摸,嗓音沙哑:“宋言,下一个就是亲这里,你到底吱不吱声。“
宋言睁开双眼盯着他,两人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