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带来了新的问题。
“只可远观吗...”大吾垂下眼帘小声重复了一遍,似乎是听到了让他非常困扰的话,沉默片刻后又轻笑出声,“那样也没关系,芽依。”
什么没关系?
不等我提出疑问,他却轻巧地带过了那句话提起了很早以前的事。
“嗯...让我想想该怎么办。对了,还记得之前在遗迹的时候你是怎么对步哨鼠说的。”
仓助?
他抬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顶,“好孩子,没事了,我会保护你的。”
低沉的声音勾起了我的回忆,区别则在于当时的步哨鼠被我抱在怀中,而我们...实际上现在的距离和拥抱似乎也差不了多少。
刚刚平静下来的心脏再次剧烈跳动起来,这根本就是在帮倒忙!
而且...
“不管怎么说,把我称作孩子也太过分了,明明我们是互称名字的关系,不是吗?”
“的确是这样呢。”认同了这小小的抗议,他把问题抛给了我,“那么芽依,你希望被称作什么呢?”
我希望?
已经过载的大脑让我根本无法在此刻作答,好在大吾也去没有要求我给出答案。
就像刚刚奇怪的气氛只是错觉,他从我身边站了起来。
“好好考虑一下吧,我很期待你的回答。”嘴角带着笑意,大吾如同第一次见面时那样向我伸出了手,“能站起来了吗?”
“嗯。”我机械性地点了下头,握住了伸向我的手。
掌心传来的温度向我公布了这些天一直在思考的答案...原来是可以碰到的啊
此刻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根本不需要什么准备时间,如同陷入麻痹状态一般,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底开始蔓延。
没有顺势起身,我就这样拉着他的手把脑袋埋进了膝盖。
糟糕了啊...亚莎说的没错,我的确觊觎丰缘的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