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少不了她们共同的男人小天尊。继位大典比较精短,少主母女的意思就是:只要宣传出去达到效果就行。仓促之间也确实是搞不出大阵势,在见到参加大典的客人都安全退去,女卒领这才来到少主所在的议事大厅,她得参加帮少主说说话,要不然那些元老也不好对付。
女卒领和玄武互换了一下角色,现在由玄武负责外围安保,玄武的身份还不能参加内阁会议。四个人倒是吃午饭的时候是在一起,一套祝贺词后就是边吃边聊,吴瑕就在吃饭时建议:若能联系上国师,就该通知他早日回来,没必要再回避什么了,国师是个多面手可说是难得的全才,由他协助治理国家那是再好不过了。
女卒领和玄武也是边听边点头支持,少主更是着急的说:你们有谁能联系上呢?找找看看有没有人能联系上国师,一联系上就让国师回帝都。少主也是实在不愿意让江小瓶出相,但国师不在就有点难处理了。正如刘叔所分析的那样,江小瓶深得利己主义者的拥护,是贪官污吏们的靠山,也是官员懒政又伸手要钱的代表。
果然下午议事会议中,就有不少官员提到老国主让江小瓶拜相的事。少主是自己正式继位国主,不能再兼职出任国相了,国相一职一时也没合适人选。少主心中是有意让吴瑕出任,但吴瑕比自己还年轻,传统的搭配方式是一老带一少,吴瑕是连提名都不好意思开口。但这一老一少搭班也不是固定的,如果是国师在那就无人会提异议,毕竟是国师非凡的能力摆在那儿,可问题是国师不在。
议来议去主张难以统一,刘阁老无奈只好给少主写了个纸条,少主见好就默许了提议让刘阁老发言。刘叔说:国主新立,一切以□□为重!既然是老国主提议让江小瓶拜相,那我们就该尊重老国主的意愿,先让江小瓶拜相一段时间再说,毕竟是老国主还活着,你们怎么看呢?
这提议虽也有争议,但都不好说出口,毕竟让江小瓶出相是老国主定的,全场基本上也都默认了。这就有了一个奇怪的官场现象,元老派们看不上江小瓶,少壮派们更是对他不买账,而中生派却是观望的一派。
大司马朱阁老无奈的说:你们都默认我也难反对,但我得把话说明了,国师一回来这相位都可以不设,这个马屁精的江小瓶,别看他在帝都不受待见,可在地方上却是吃得开的人,和他同流合污在地方上有的是,我提醒大家以后要多多关注地方上的事,否则要吃大亏出乱子的。
这话也是大实话!难得大司马提出来。少主向大司马投去感谢的目光,但这也不能改变江小平即将拜相的事实。这也正是丹凤国的现实,老的有能力的又太老了,中年人却又显得中庸难接手,而年轻人倒是有一批有实力的,但可惜资历又太嫩了。
至于什么时候举行拜相仪式,那得等江小瓶回到帝都再说。议事议事也就这样议下了,散会时要员们都一一向少主道贺,少主也是笑脸相迎接收了这个事实。
官员们散去,刘叔还是走到少主跟前说:忍一忍吧,等国师回来拿江小瓶根本就不是事!我的意思是先把主位坐稳了,现在只要不让老国主反悔就行,路长着呢稳住三年,后面还不都是你说了算。少主点了点头,刘叔这说的也正是少主所想的,所以就笑着说:我听刘叔的,暂退一步海阔天空。
吴瑕也认可刘叔这个主张,吴瑕也无意出相,相位上的事可比现在多多了,没有国师在旁她知道自己目前还管不了元老们,中年派也不一定对她信服。年轻的明天,那还真是该等一等。
同样少主心中的大司马人选女卒领,还好朱阁老还能挺少主一段时间,这就给女卒领有了缓冲期。女卒领也是对少主这个提议曾挠挠头,她明白离少主的重任还有段距离,但若国师在的话这些都不是问题了,因为那时自己就不要费心机谋划,而只要办好具体的事就行。
这边都在议事了,江小瓶才从睡梦中醒来,一睁眼见到了消息,只得去见老国主。老国主依然是没下床,听到江小瓶的汇报,也没感到过分的意外,而是稀里糊涂的对江小平说:我丫头继位了。过段时间你再拜相,这事就是一件一件的来。
江小瓶见老国主已彻底沦入长生不老的迷局中,这局面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也是不敢多言就默默的退出了。
江小瓶是退回到自己原来的住处,关上门看了大典的录况播放,想了想自己还是赶紧回帝都吧,在这白马寺算哪门子事呢?现在的江小瓶有点后悔,如果不是被二个比丘尼迷住了,自己本还是有时间参加大典的,那也是自己的一次露脸机会,谈好了还可以两个庆典一起办,可惜了!
江小瓶开始怀疑黑白二圣了,除了邪门外还感觉有点不地道,是不是这二位还抱有其它目的呢?江小瓶不敢多想,也不敢跟老国主秘书招呼,是自己坑了人家只能陪退位的国主了!
江小瓶是越想越觉得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就立马订好回帝都的机票,领着自己的随从什么招呼也不打,一刻不停的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