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好像往自己这儿看了一眼,她一个激灵,忙道,“不会不会,林挚我不需要布拉吉雪花膏,我只要你好好的在我身边。”
要不然谁给她做饭?
他出去跑一趟,要个三五个月的话,那她早就提前嗝屁了,哪还能等到绝症那天。
然后又是好心帮林挚向那两人问联系方式,“谢谢你们看得起我男人,他暂时还不能离开我,不过以后也说不定,你们先留个联系方式吧。如果你们真找不着人,我男人真需要这份工作的话,就去找你们呗。”
然后没等他们说话,又忙推销了一番林挚,“我男人确实很适合当安保,他力大无穷,刚才卖完的那头野猪就是他自己一个人徒手猎的,这头野猪足足有两百五十斤,他自己一个人扛了两个山头扛回来,气都不带踹一下。刚才那四个人也真是小意思了,再来四个人都可以。”
“对了,他不仅武力值高,还有计谋,要不然也娶不上我,他这么穷,我本来是眼角也不带看他一眼的,但他懂得走长辈跟群众策略。给我们生产队用人力犁了半个月的地,本来用牛的话,得犁一个月的,他足足缩短了半个月的工期,整个生产队的人都过来劝我爹,让他同意我跟他的婚事,这么强的犁地天赋可不能便宜了别的生产队。”
看那两人都听愣了,姜折折有些得意,她都被自己的贤惠感动哭了。
林挚却是脸色发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