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星遇的信,在看到白绮来到的时候已经明白。
即使白鹿茗不在,大家还是忙碌地做自己应该做的事,站在属于自己的位置,感觉一切都没有变过。
晚上大家为了庆祝白绮的到来,星遇还是按照白鹿茗还在的样子,做了很多店里的热门菜,然后主桌的位置一直也是空着,这是属于白鹿茗的位置。
“今日呢!欢迎白绮来到火锅店的一天,今日你就住在你们家小姐的房间,明日我带你去你的宅子。”
星遇举起酒杯,就开始说,这是白鹿茗留给自己的任务,现在白绮既然已经来到火锅店,那属于她的东西就应该给她。
“宅子?”白绮不知道还有属于自己的宅子,转念一想,一定是自家小姐为自己留下。
白绮瞬间眼眶就湿润,原来自家小姐也知道自己要离开,为了她做了那么多,生怕自己无家可归,安排好了一切。
“你哭什么?”星遇不允许谁在自己的面前哭,就是怕自己也忍不住。
甚至自己也没有敢喝醉,就是怕自己酒后失态,自己脑子里都是关于白鹿茗的回忆。
以前的白鹿茗就喜欢在火锅店的门口台阶坐着发呆,现在星遇也是喜欢在白鹿茗的位置看看人群。
自己也不愿意回到自己家里小院住,一直住在楼上的客房“星遇,你什么时候答应我求亲?”
勺棱涧没有跟着北堂墨前往边境,留在营中继续护佑皇帝,可是自己已经向星遇求亲,但是星遇始终都不答应。
“我知道,你现在还是要习惯自己的生活,可是白鹿茗不在了,我们要有新的生活。”
“勺棱涧,你有没有良心,我星遇能够有今日,是鹿茗给我的,你现在同我说忘记她?”只要有人提及白鹿茗的事情,星遇一定会大发雷霆。
勺棱涧也知道自己说错话,就只好转身离开,自己也没有作解释,毕竟他也只是想和他成婚。
在边境的北堂墨一直看着自己面前的画,他本就不喜说话,现在变得更加沉默寡言,营中的将士更是不敢靠近他。
“你说咱们将军是不是得癔症了,每天都对着丹青发呆。”
“是啊,而且丹青画的是什么也看不懂。”
手下的小兵看不懂画中是什么,看着北堂墨的样子就像得了癔症,但是谁敢说,不苟言笑的将军已经是够可怕了。
“咳,咳,咳。”徐骁,现在是副将,原本就是守着边境,听到小兵说自己将军的话,自己当然出来阻止。
北堂墨在边境已经有4个月有余,但是所有人都没有见过这位将军笑,如果不是在训练场上说话,所有人都会认为这位将军是一为哑巴。
“我说北堂少将军,你再不济也不能不说话吧!全营的将士都觉得你是哑巴!”徐骁刚刚处理说小话的士兵,进门就调侃北堂墨。
北堂墨低头冷笑,自己也不说什么好,本来离开了有白鹿茗回忆的地方,自己就可以重新开始,但是在自己心中白鹿茗就是一直存在。
“你手下的将士是不是在说我有癔症?”虽然北堂墨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在营中的传闻自己还是知道。
“不是我说你,你天天对着这幅画发呆,到底有什么好看的,我也不明白有什么地方会有这样的房子。”
徐晓不明白,要不是小时候跟着北堂墨长大,自己真的会觉得北堂墨就是这样的人,可是他不是这样的。
虽然打小不爱说话,但是也是开朗的人,现在怎么连冷笑都是那么勉强。
徐骁离开锦州城已经太久,但是锦州城中一些传闻自己还是知道,比如关于他和白鹿茗的事情。
可是来到营中已经好几个月,北堂墨从来也没有提及,而且好像很逃避提及这个人。
“训练去。”
北堂墨下逐客令,将徐骁赶出自己的帐篷,然后拿出纸笔将自己心中的白鹿茗画出来。
但是自己脑海中的白鹿茗是初识,她非要去看看锦州城的全景,北堂墨带着自己去自己秘密基地,后来将自己下巴摔出血的场景。
那时候白鹿茗就现在这时代的发髻太麻烦,也不愿意穿绸缎,干净利落的马尾,北堂墨甚至在她的身边看到了英姿飒爽的影子。
一边在回忆,自己拿着笔就开始画,也一直在笑,这是北堂墨来这里以来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笑。
徐骁已经训练完,直奔北堂墨的营帐,就看到北堂墨画着丹青傻笑,第一次看到北堂墨笑得如此开心。
自己就悄悄的走进,看到他手中的丹青画的就是白鹿茗,但是感觉又不像,这种感觉说不上来。
早说就是来到这边境想白鹿茗了,早说,原来就是相思病犯了“你这是相思病犯了?”
“是。”北堂墨开口就承认,没有丝毫的掩饰。
在北堂墨没有掩饰的情况,反倒是徐骁震惊了。
“叫她来营中,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