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旧的,这也算钱呐?”
中年女人老实地说:“这些我本来打算单独拎出来卖的。”
老头无语地笑着摇了摇头。
中年女人估摸着宋盈君也是钱不够:“姑娘,你是不是钱不够啊?还差多少?你要真想要,要不回去跟家里人商量商量,我在这儿等你。”
宋盈君遗憾地说:“还差一半钱呢。”
她早上割禾从系统那儿赚了25,工资55,坐车吃饭用了点,现在身上不够八十。
中年女人一咬牙:“那来个好听的价钱,138!一生发大财!”
宋盈君哭笑不得,她知道这个阿姨是个实在人,她也买过这种车,知道人家没开高价。
可她的现在的钱实在不够,如果能等她回卫家涌之后再种种东西,做点跟种植相关的农活,过个四五天,她是有信心能从种田系统里赚够这钱的。
宋盈君又想了个法子:“要不您看这样行吗?我先给个十块钱订金,再过四五天我来把尾款给你,你再给我车子?”
宋子君赶紧替她姐说好话:“我姐不会骗你的。”
老头:“这法子好!她爸是绵纺厂的副厂长,人家还先给你十块钱,你怕啥?”
老头这么一说,中年女人也认出宋盈君来了,她觉得挺划算,马上答应下来。
宋盈君没想到对方这么爽快,高兴地给了十块钱。
中年女人收了钱,拉住宋盈君说:“你看上我这车,肯定也是打算做吃的吧?不如切点红薯试试我这炉子?我这里头有菜刀砧板,还备了一小桶水洗手洗东西!”
宋盈君推不过,看着车子里的红薯和油,又看看手表——快到了工人下班的时间,学生的下课时间也差不多到了。
镇子小,这个厂的位置在主干道上,附近有好几所小学和一所中学,很多学生放学回家都经过这条路……
她很快又有了个想法。
老头这批发部,粮油零食日用品都有点。
宋盈君从他那儿买面粉,淀粉,盐,糖,油纸,正打算付钱的时候,看到了架子上的熊猫牌炼乳,心头一喜,又要了一罐。
老头说:“这个单买本来得五块,但你是熟人,收你四块五吧,以后你要是买得多,再算你便宜点儿。”
宋盈君又让妹妹挑几样自己喜欢的零食,宋子君不好意思花她姐太多钱,就挑了几包酸梅粉,她可喜欢里头的彩色小勺子了。
宋盈君一看酸梅粉,又问老头:“叔,您这儿有甘梅粉吗?”
老头表示没有,宋盈君也不纠结,让老头算钱,最后一共六块八。
材料准备好,宋盈君着手调面糊。
宋子君生炉子煮好一小锅水放着晾凉,老头和中年妇人在旁边看热闹。
向宁镇的人甜口咸口都差不多多,宋盈君等水晾好了,加淀粉面粉,调了一甜一咸两种稀面糊。
红薯削皮,切粗条。
薯条分两半,各裹上甜咸两种面糊。
架锅,锅里倒小半锅油,油冒小泡,下裹好面糊的红薯条。
面糊薯条没一会就由白转成黄澄澄的金色,浮了起来。
这锅没有沥油架,宋盈君拿只漏勺把炸好的薯条捞起来沥油。
红薯本来就是品相好的红心薯,这一炸,更是把它的香甜味给激了出来。
宋盈君把咸甜面糊红薯分成两个碟子,决定让妹妹,中年女人和批发部老头试吃。
她问清各人的口味,把沥好油的薯条再下油锅里复炸,捞起再沥油,这才给大家碗里分薯条。
她打开炼乳盖子,拿个干净的勺子舀了点炼奶淋到老头碗里的甜薯条上。
粗盐碾碎,洒在中年女人的咸薯条上。
妹妹的碗里就只洒部分盐,勺子剩下的炼乳她让妹妹自己蘸着吃。
老头边吃边竖大拇指:“这吃法新鲜!味儿比人家酒席上的炸馒头还好吃!神了!”
红心薯自带香甜,面皮儿酥脆,也带着甜味儿,加上炼乳的奶香,老头儿三两下就把他自己那份吃完了。
宋盈君这种吃法在以后很流行,但这时大家都习惯蒸红薯吃或者做成红薯干吃,所以老头儿才觉得挺新鲜。
中年女人的咸薯条就是纯粹的咸香,咸味把香味激得更加香浓,又被红薯细腻的清甜中和,她吃得眼珠子都瞪大了:“我这更香!皮儿也是咸脆的……你这打算咋叫价啊?”
宋盈君拿不准,老头说:“加了这炼奶,卖五毛钱一份都不过分!”
中年女人说:“你听他吹牛,这五毛一份是能卖,但怕是不少人嫌贵呐。”
老头瞪眼:“一小杯子瓜子都得两毛,这红薯,粉,糖盐油不要钱呐!”
宋盈君觉得不能把价格定死了,她最后决定,一毛到五毛的价格都行。
一毛就四分一的红薯,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