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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1 / 2)

思及至此,她打心底想笑,他救她时,身上带着都功夫绝不可能崴脚,况且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过了一日这叫才疼?

一段琴音落,辛惟清才抬起头,露出他那有些苍白都脸,见到归君他并不意外,但见到她穿着简朴,十分诧异。

他今日衣着清雅,墨蓝色的锦衣外松松挂着件白色狐袄,将他整个人簇拥在里面,恰有春风袭来,衣袂飘飘,居然让归君瞧出几分柔弱自怜来。

不过,他长得冷厉,但凤眸携着淡淡柔意弱化他五官的犀利,再加上殷红的双唇更是添一道色彩。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沈二姑娘来了?”他忽的出声,似乎在疑惑为何归君呆愣住。

归君垂眸,她明白了辛惟清是什么意思,刻意给她表演了一段?那真是多余至极。不过她倒是乐意表现得咬钩受惑。

她往前了几步,却仍然没有靠近,十分得体的半蹲行礼,“民女见过王爷。”

“不必多礼,只是本王脚踝有伤,立不起身,失礼于二姑娘。”

辛惟清拢了拢自己的领口,玉指有意无意的摸着狐裘绒毛。

走过小径,才看清竹林深处的景象,没想到还种了几株杏花树,杏花落下于泥地,铺了一整条路,细看连带辛惟清左立的地方也洒着许多。

“王爷既是因为小女才受得伤痛,小女愧疚不已,家父临行前交代,这些慰问礼还请王爷一定收下。”

话是她这样说说客套些,礼早就被拿下去了,她也就来禀报一声。

辛惟清瞧她头上摇摇晃晃的凤尾钗和那拿腔拿调的作风,真的想起了一个人。只不过那个人早就离开此地,到外面逍遥快活去了,只留他一人面对京中风云。

算了,人各有志。

“王爷怎么了?”见他恍惚,归君出声提醒。见他眼神迷离的盯着那支钗子,心里也高兴,便多了两句嘴,“王爷若脚上有伤,还得待在房中休息,这春日也才刚到,寒意十足,怕是在这种环境待久了,会延误您的伤情恢复。”

她说完,老天十分给脸的吹了阵风来,冻得她哆嗦了两下。

见她不经意的动作,辛惟清忽然轻笑了两声,还带着隐隐约约的歉意,“是本王考量不当,屋外寒风瑟瑟,还真是不利于伤势恢复。”

绝不是因为二姑娘看起来不抗冻。

“庆阳,扶本王到书房去。”他抬起手,隔壁的小屋里走出一名侍卫,小心搀扶他站起身。

原来院子边上的木房子是他的书房,到是闲情雅致,木屋、竹林、溪边、远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成安王休假游山玩水。

归君蹙了蹙眉,看着他被侍卫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背影,心里仍然不相信他受伤,锐利的眸子精光一闪,很快又恢复温婉可人的模样。

辛惟清走到木屋门前,却不见身后动静,于是好奇回眸,见她站在看着这儿在想些什么,于是柔和出声,“二姑娘站那作甚,屋外寒凉,一起进来吧。”

“王爷说的是。”归君温婉一笑应声走去。

庆阳将辛惟清扶至屋内,便悄悄退下,却差点撞上进门的归君,他反应迅速后退两步,低眉顺目。

归君看他忠心听话,少言做事,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只见他关上门后,气息却未退去,紧贴着木门站立。与此同时,一圈黑衣暗卫围住了木屋,却泄露了一些杀意,惊到了归君。

她心里冷笑,辛惟清果然不似表面上的温润如玉,他请她进屋也不是闲谈之意,怕是她说错、做错些什么,便会尸首分离,被屋外的那些侍卫们剁成好几块。

此情此景倒是有些剑拔弩张、杀意横生的意味,但是座上之人仿佛并没有受这氛围影响,仍然是那副温润模样,极具雅调的沏茶推向茶案的另一侧,又摆了摆手示意她过来,“二姑娘不要见外。”

在不知道辛惟清到底什么意思的情况下,她不敢轻举乱动。故而没有过去,反倒是问他,“王爷,你我二人独处一室,这不大好。”

辛惟清眉眼带笑,薄唇上扬,“二姑娘放心,整个国公府都知道你来这里了,你又何必害怕呢?”

许是今日的辛惟清与昨日的辛惟清相差实在太多,昨日清冷不动,今日却异常温柔……实在是太令人好奇。

压下心中的异样,归君噙着恰当的笑容,缓缓开口,“王爷说的是哪里的话,归君怎么会害怕,只是觉得孤男寡女,实在是不好。”

哪里不会害怕,这屋外都是提着真刀的暗卫,只要面前这人的一身令下,她便头身分离。再者,她虽是国公府的人却和没有是一样的,死在这里顶多他要处理的麻烦,不会有其他代价。杀死她的代价太小。

……

“不过我相信王爷的为人。”

……

辛惟清失笑,屋内是氛围总算轻松了些。

归君接过他递过来的茶,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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