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这外面的防守一层接着一层。”
“那你想怎么样?”辛惟清问道。
“归君知道王爷是有目的来的,那王爷为何不去深看,说不定的确会有一些意外的收获。”
对于沈归君的摊牌,辛惟清倒是有些意外,眼神落向了那座小屋,想必那里有什么沈归君想要得到的东西。不过这倒也对了他的胃口,细想之下,他也有要完成的事儿,况且这里若真是山匪横行,他也可以顺道除掉这些匪徒。
“先去找尹松落,他定知道些什么。”
“后边来人了。”她急促的喊道。
辛惟清一个跨步拉着沈归君躲在了前方的柱子后面,恰好遮住了那边走来人的视线,担忧前方也有人走来,便又大步跑向有新娘子的那间屋子,不过碍于门口有人把手,并未直接破门而入,反倒是拉着归君躲到房间之后,不过危机并未解除,即使他二人刻意压低了步子,但仍然还是引的了守卫的注意,很快那两名守卫,分出了一位朝他们走来。眼见脚步声,离他二人越来越近,情急之下,归君一把推开了辛惟清,后者未做任何准备,便直挺挺的跌入草堆之中,归君则跑向了另一侧,借着前方守卫松散,又没有巡逻匪徒,便趁着这一个空隙将那个守卫打晕,并一脚踢开了房门。
房内只有两人,一个是坐在帷幔之后还在梳妆的红衣新娘,另一个便是再外捣鼓着什么的黄脸媒婆,那人见到归君闯入,还未来得及惊呼,便同地上那名守卫一样,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新娘听闻动静,连忙掀开珠帘,也不管头上的盖头,直接扯开丢在一旁,小跑了出来,见躺在地上的媒婆和守卫来不惊呼便被归君抬手捂住了嘴。
“想要活着出去,不要闹。”归君冷声道。
那新娘顿时吓得不敢说话,宛如明珠的杏眸微微晃动,充满了不可置信,“唔——唔——”
归君也不管她想说什么,拉起地上的人的衣袖便道,“将他们拖进去,要是让人发现了,你便再也逃不出去。”
虽然这惊吓来得突然,奈何归君给出的条件十分诱人,她虽然心里有些害怕,但仍然选择相信归君一次,二人相互配合,很快便将那媒婆同守卫藏在了柜子里,恰在此时,听闻动静出去搜查的那守卫恰好回来,走近时见到房门半掩着,吓到动作都变快了许多,一举推开房门,却不见里面媒婆身影,但是看到新娘子仍然好好坐在床榻之上时,心里陡然松了口气,不过还是上前确认,“吴婆婆呢?”
“方才外面有个男子来寻她,她便出去了。”她答道。
守卫虽然仍有些狐疑,但奈何眼前之人没出事便可,于是退出了屋子重新将门给关拢。
他刚关上门,归君便从柜子里出来,整理了下有些凌乱的裙摆,便看见了探究看着她的新娘子,那人又掀开了盖头,好似这个盖头只是摆设似的。
见她盯着自己,不等她开口,归君便说了一些让面前之人十分诧异的事儿,“你叫玉停云,祖籍浙江,幼时曾住在临海一带,不过后来赶上叛乱,三王起义,便随姐姐逃往扬州,并于扬州定居,我不止知道你叫玉停云,我还知道你弟弟名叫玉怀风,你阿姊唤做玉关关,是扬州城里有名的艺伎,不过只卖艺不卖身。我所言可有错处?”
玉停云咽了口唾沫,还未适应沈归君这一连环的话术,这一层一层的惊吓,远不止于她知道自己的名字,知道阿姊的名字,知道弟弟的名字,甚至知道她的生平经历,可是那面前这个娇艳如阳的女子,她又是谁?
“姑娘,我家并非豪门权贵,也非官宦世家,不知姑娘为何对我等如此熟识,又为何要来这里?”她道。
“我同你阿姊为旧时,至于为何要来这里,我同你一般是被掳过来的。”
归君坐在榻边,打量这人一圈,后而说道,“你同你阿姊长得倒是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