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回了它:“这话应该是我问你。”
洞灵懵逼,它怎么听到有人回它的话了?难不成它飞升了?
谢与光把赵宁从地上捞起,和她对视的一瞬就知道这女孩是个瞎子,两只眼睛漂亮且呆板。
谢与光对赵宁说了洞灵的事。赵宁懵懵懂懂,什么山洞要吞了她,这在修真世界也是一个奇闻,她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吗?
洞灵咆哮:“你把我石头还给我先。”
谢与光大概懂了发生了什么:“洞灵让你把石头还它。”
赵宁疑惑:“那是我自己捡的,又不是偷的,为什么要还它。”
谢与光大梦初醒,脑子本来也有点混混沌沌,方才出手几乎是下意识而为之,现在看到她们要扯皮,只感觉有些厌烦,反正洞灵被束缚赵宁也安全了,她不想再管这里的事,转身准备离开。
走了几步,赵宁也跟了上来。
“我…我会把那些石头还给它的。”赵宁亦步亦趋跟在谢与光身后,对她解释道。
谢与光不解:“你和我说干嘛,我又不是判官。”
赵宁咬咬唇,直觉自己又说错话了,连忙岔开话题:“师姐…不是,姑娘,您要去哪里啊。”
谢与光听了她的话止住脚步,对啊,她要去哪里呢?
“今年是几年?”她对着赵宁问道。
赵宁微微皱眉,这话不像现实中的人能问出来的,但还是认真回答:“玄平1677年。”
谢与光默默计算,五年了,她竟然躺了五年。
她动了动双手双脚,和从前一样的灵活,不,甚至说比从前还要更灵活,丝毫没有久不动作的凝滞感。
“你们殿主在哪?”谢与光问她。
*
孟丰和盯着院前的樱花树出神,手中拿着的一朵花花瓣落了一地,还是没做出决定。
这几年的经历让他深深意识到,自己这点心气还是不要想着飞升了,想办法抱好殿主的大腿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好在他在殿主式微时就对殿主很忠心了,本来就和后面这群见风使舵的小人不一样。
但现在一个难题摆在了他面前,要不要以后定期和殿主禀报彩云宫的事呢?
最开始的时候沈令筠恨不得住在彩云宫,后面知道常开宫门对养病不好后,他就不进门,但还是经常走到门口溜达。后面时间渐久,他也就不去了,并且像忘记了这事一样。
就他经验看来,殿主对彩云宫的女子肯定是有想法,不然总不能是替死去的兄弟照顾爱人吧,这个诡异的想法让他抖了两抖,摇摇头将这念头甩出脑袋。
决定了,他就要每月汇报彩云宫的事,殿主有没有移情别恋不要紧,重要的是他要让殿主看到他勤勤恳恳的态度!
美滋滋的想法还没落下,就看到逆着落花走过来的窈窕身影,孟丰和险些看呆,知道将眼神挪到女子脸上才缓过神。
这是彩云宫的那位?早知道正主直接上门了,他还纠结个什么劲。
孟丰和猛地起身,迎了上去。
沈令筠心神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但默默坐着,没有动作。
谢与光甫一进门,沈令筠就看见了她,一时间竟有种不知如何安放视线,思索半晌,还是微微笑着对谢与光点了点头。
刚才一路上听赵宁说起他的事迹,谢与光已经对他近几年的风光有所了解,原本觉得从前的翩翩公子可能变了一副模样,没想到现在一看,倒是和几年前无甚区别。
她郑重行了个礼:“多谢沈君照顾。来时也听说了沈君多年功绩,心中也很替沈君开心。”
沈令筠看着她客气疏离的态度,试探说道:“我对多年前姑娘重伤那幕心有戚戚,这样看来姑娘不如就留在我殿中,以如今的情形,定然也能保姑娘安全。”
谢与光果断拒绝:“我是修士,命悬在刀尖上也是应该的。”
孟丰和察觉气氛不对,赶紧打圆场:“姑娘睡了这么久,想不想吃这东西?我们院中的桃花摘下来…”
沈令筠打断了他:“是沈某唐突了,只是我五年前失去了儿时好友,不忍心见姑娘也…”他顿了顿,没再说下去“总之是我以己度人了,抱歉。”
听了他的话,谢与光第一次回忆起了五年前的那幕,她尚且昏迷了这么久…深谢与光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她知道沈令筠也是一片好心,于是浅浅露出个笑:“我知道沈君好意,我不善言辞,但都记在心里了。”
孟丰和感觉自己殿主有些说不出来的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沈令筠见她笑,也直直对上她的目光:“那么姑娘现在有何打算呢?”
谢与光眉目舒展:“我决定考西鸢峰。方才路上听弟子说了,近几日三大门派都在大选,看来我醒来的还真是时机。”
沈令筠听了她的话,眸光微闪:“以姑娘的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