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到底是不是稀疏平常。她寻思着到了下个城镇要去给小师妹寄封信,话虽说是小师妹嫡系一脉尽亡,江云从跟小师妹不同姓,也不是没有女儿嫁入哪家传了这手法的可能性。
还是交给小师妹头疼去吧。
纪拂了出师门也没别的事,五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将在岳阳举行,纪拂了正是为此而来。
出门之前师门之人围在一起观摩了地图半天,得出结论是一路向北,总能走到的。
纪拂了那会还在心里鄙视他们连个路都认不清,亲身上阵后才知道认路是个多难的事。
顺着城镇村庄纪拂了还能勉勉强强搞清北边是哪边,进了树林摘个果子的空当,从树上下来纪拂了就不知道自己是从哪边来的了。
望着看不到头几乎一模一样的树,纪拂了麻木地啃了一口刚摘的果子。
嘶,又酸又涩。
相比之下江云从和追杀他的人落在纪拂了眼中都无比可爱,是活人诶。
纪拂了拿过江云从手中烤兔狠狠咬了一大口,荒郊野岭能吃到美味的肉真是一大幸事,尤其是对啃了几天野果的纪拂了来说。
从这方面来讲,江云从真的很有用,远途旅行必备的那种有用。
自有了他带路后,纪拂了逛悠了几天的林中花了半个来时辰便顺利走了出去,纪拂了虽然不是很想承认,但这个小树林真的很小。
小到江云从都没怀疑她是在里面迷路的可能性,只以为她是恰巧经过撞上了。
连纪拂了唯一次开口说往哪边走他都没生疑,随口应着“北边呗”。
“树林南边,”吃人嘴软的纪拂了听见江云从问她从什么地方,谨慎地开口编道:“最近那个村子。”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江云从在听见那个村子愣了一愣,看向纪拂了的目光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
纪拂了抿唇,那个村子不会是真有什么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