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人与神的孩子,所以是个半神。可人与神不能相恋,他刚作为皇子诞生不久,他的神族母亲便被神族抓走,他父亲不知他的母亲是神族,只忌讳着他克母,找了个由头将他赶出了皇室。他流离失所后,他的母亲身死,他被神族罚去替自己母亲赎罪,永生永世守着那不周山的结阵。”
云琬说到这,见司千落的表情,又补充道:“后来他的国家被灭国了。”
司千落听到这已经快一把鼻涕一把泪:“那,那也太苦了。”
她正一脸可怜的表情,想要用手去擦眼泪,一只指节竟然先她一步,小心地擦干她的泪。
她抬眸,望见虞渊穿着那华丽的狐裘,无奈道:“哪有那么夸张?”
他递来一个金丝绣线的手帕给她,司千落接过,擦干脸。
“你别听她瞎掰,她这个人讲事情就是喜欢渲染。”虞渊道,见安抚了司千落的情绪,又道,“我有些事想与云琬商议一下,关于三界和神族——”
“明白,那我先去睡了。”司千落道。
司千落走去寝殿,关上了门。
云琬在虞渊身后,看戏般的眼神。
“你喜欢她吧。”云琬问都不用问,却还是非要挑拨一下。
“是。”虞渊道,“我,打算乞巧时候便同她表明心意。”
“不过在这之前,你要我做的事情,办好了。”他从怀中掏出一卷轴,展开是舆图般的景象。
云琬眼睛一亮,将手中酒盏搁置窗台,挑来抢过舆图:“多谢了虞渊!”
“但你如今的实力,要如何——”那家伙一脸无奈,“我可没什么神力,别找我。”
他还未说完,便见云琬从怀中掏出白日的那只小树枝。
“不需要你,我靠这个就够了。”
虞渊望着她手中平平无奇的树枝,又望了望她,一脸“你脑子没病吧?”的表情。
而云琬则自信道:“你仔细看看。”
虞渊眯着眼,细细张望,而那树枝在云琬手中慢慢生出了枝桠,那枝桠长出一颗花苞,缓缓绽放出一朵粉嫩的桃花。
“怎么样?”云琬似乎很满意她的术法,举着树枝在他眼前晃着。
虞渊真后悔自己浪费的时间,打了个哈欠,转身走去自己的客房,合门时候还留下了一句“有病。”
云琬叹了一声,看了看树枝,耸了耸肩,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