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往后缩,可她身后就是沙发靠垫,导致她根本绕不开祁凝的动作。
苏念年还想躲,可祁凝看似随意地一伸手,就把她的反抗压制得死死的。
苏念年不禁迷茫:她们俩到底谁才是那个从小学武术的人啊?
祁凝轻轻捻着苏念年的耳垂,看着它在自己手下越变越红,直到苏念年整个耳朵都开始发烫,她才松开了手。
“年年想打耳洞吗?”她问道。
苏念年此前从没想过打耳洞的事,现在祁凝一提,她就忍不住看向对方的耳垂。
设计精致的耳饰中等偏长,坠着银色的碎钻,走路时就像闪着星光。
很适合祁凝。
看到好看的饰品,苏念年那女孩子的本能蠢蠢欲动起来,她点了点头,“有点想……”
不过打耳洞要去哪里打,医院吗?
苏念年还没问,祁凝就笑眯眯地捏住她另一只耳朵的耳垂,“我帮你打,好不好?”
这些天一直是她在给苏念年手腕处的伤口换药,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苏念年的体质——不容易感到痛,但伤口痊愈得很慢,如果打了耳洞,就基本不可能长回去。
所以,如果由她为苏念年打上耳洞,就相当于她在苏念年的身上,留下了永久的标记。
祁凝温温和和地笑着,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苏念年却没由来觉得慌慌的。
她是不是哪里惹祁凝生气了?除了有意躲着祁凝,她是不是还做错了什么?总感觉对方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