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记起她在坎门中似乎差点死去。
那样高深的海浪,泰山压顶般袭来,她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恰好深海底部忽然出现一团暖黄光芒——她的灵识被迷惑得追随而去。
水利万物,对应的应该是生机才对。
即便有磨砺,也不应该故意将她往绝路上引。
东方既白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
没有告诉她震门中过于惊险的天雷其实也有人动了手脚。
把玩着手中的白玉佩,玩味道:“是因为你得到了它。”
“那前辈可知,为何会这般?”
“可有解决的法子?”
这些险况因何出现,暂且不提。
但明月枝猜他已经准备好了一套说辞,她想听一听。
东方既白奇怪地瞧了她一眼:
“不知道。”
“没有。”
明月枝:“……”
那你这么信誓旦旦?
明月枝还以为他准备好了一套长篇大论,正打算洗耳恭听,找找破绽。
“我又不是你们玄微宗弟子。”东方既白随意地掸了掸指间的白玉佩。
他哪有功夫帮她调查这个。
应在她身上的诅咒只要她通过淬体阵自然而然就失效了,设在阵上的咒术关他什么事。
玄微宗的那帮老东西又没死绝。
他倚在石上懒散地摆弄骨扇:“但我可以告诉你,这个阵法上被人加了一样东西,是一种源自瀛洲的咒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