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薛志建,大家都满脸的无奈、尴尬、费解,可薛志建和疯狗似的还要往前冲誓要杀了刘稳处长的架势,还对着刘稳处长叫嚣吼到:“我要拿菜刀,劈了你。”
这话把我震惊、吓得五脏六腑都要从嘴巴往出跳,这种场合、这个环境,你敢、你能说出这样的话,在下佩服,佩服的五体投地。
薛志建这疯狂一幕都出乎大家的预料,令人大跌眼镜,全然不顾单位一把手肖团长在场,不给刘稳处长留一点颜面,也不给自己留一点余地,恐怕也只有薛志建能干出来。
刘稳处长,堂堂的两毛一,一个少校军官,立在哪里怔怔的望着薛志建,我从刘稳处长那眼睛里看到了失望、心伤,那眼睛里甚至开始闪烁泪光,只不过刘稳处长此刻竭力的控制着,我知道那种感觉,因为我曾经也经历过。
薛志建疯狂、舒畅的发泄表达了自己的情绪,他眼睛里竟流下了眼泪,哼,真是无语,好似自己才是受了莫大冤屈的那个人。
刘稳处长已经无力、无语,从始至终再也没说一句话,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心死了,看透了。
肖团长估计也没想到,今晚来炊事班宿舍能是这个局面,真是开了眼界。
平静下来的闹剧,令炊事班宿舍气氛无比尴尬,肖团长发言了,他没有批评薛志建,也没问责刘处长。只是平心静气的说到:“薛志建刚才的举动,很有血性啊。”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是军人,上了战场都是可以把生命交给对方的兄弟,以前那战友情多么硬,至死不换啊,什么是过命的交情,而现在呢,我们这搞成啥了么,战友之间怎么就......哎!”
肖团长说完,无声的离开了炊事班宿舍,可能也伤心了吧,炊事班算是把人丢进了,刘稳处长也回了自己房子。
肖团长的话令我沉思、难过,但我也并不感觉意外,因为在炊事班我长时间接触薛志建,我早已经发现感觉到这个问题,我早已经长时间活在这种痛苦之中,今天只不过是薛志建这个二货,公开表演的一次罢了。
两位军官,大领导的离开,我们宿舍这些战士终归是同阶级的兄弟,此时气氛就微妙起来,大家沉默着、心情沉重去拿脸盆准备洗漱,其实是为了缓解尴尬与不适,此时难受的应该是薛志建吧,他自己惹得祸,现在你自己想办法去吧。
面终究是软的,拼不过菜刀,鸡蛋也终究是脆的,抗不过石头,你薛志建也是纸糊的,有种一直硬到底,别急忙去给刘稳处长道歉啊!
冷静下来的他,还是赶紧写了检讨书,连夜送去刘稳处长房间赔礼道歉。
大家都熄灯睡下,你却回来恬不知耻的给人说,我送去,道了歉,刘稳处长说没啥事,都不放在心上,你依旧那样的蠢啊!你脸上的泪痕也早已不见,我似乎察觉你马上又要回复平日作威作福的状态,人心易改本性难移,我的心不仅又胆战心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