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卒,我脑子便想到自己不就是一个大头兵,心里想到:“卒就是一往无前,绝对不会后退,即使明知是死,也一往无顾。”胸中不禁生出一股莫名的豪迈之情。
拿到马,我脑子便想到了女人,马子,心里恶狠狠的想:“玛德,女人最现实了,嫌贫爱富,真贱。”
拿到車,我脑子想到了小轿车,宝马、奔驰,心里想到:“现在没车,没房,是不是就不配有爱,不配结婚有女人,是不是有房有车,才配女人爱,真踏马的恶心,普通人,我这样的屌丝,在这个环境,这个社会,这样的房价下,怎么会有女人爱,除了亲生父母,谁会真心爱我们,草。”
愈想愈激动,愈想愈加的气愤我,胸中似堵了一口痰,憋了一腔的火。
突然我神经质的拿起棋子車,怒目圆睁,胡言乱语,叽哩哇啦的朝着司务长、张维质问起来,他们也被我突如其来的异常举动,搞得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都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见他们不解、纳闷的看着我,司务长甚至笑了出来,而我却严肃,气愤的把手里的棋子用力扔了出去,然后又蹲下去找棋子,拿到一个棋子是卒。
“卒,卒是兄弟,是同胞,是阶级兄弟,这个不能扔。”我放在一边,又去拿别的棋子,拿到一个棋子是車。
“車,哼,玛德,开豪车,开名车的就是个人了?就是好人了?都他妈的一群人模狗样的衣冠禽兽,我去你妈的。”我奋力的又给扔了出去,又去找棋子,拿到一个棋子又是马。
“马,哼,女人,现实物质的东西,没车,没房,没权,没势,你会爱我们男人吗?爱情?哼,都是狗屁,没钱,爱你妈个比。”我又愤怒,用力的给扔了出去。
“炮,嗬!炮好啊,打的远,这炮火连天的世界,还有几个真爱,車、马、金钱当道的世界,开着豪车,有钱就横行世界的世道,这炮火就是来消灭吾等这种贱民、屁民的。”
我大笑狂笑胡言乱语着,把整齐的棋子给胡乱狂扔一通,每扔一刻棋子,我都会看一下这个棋子是什么,是車,是炮,是马,是相,我一律毫不留情的狂扔,只把卒、兵留下。
扔棋子,我脑子里闪显出奇怪的画面,那些我熟知的明星、名人他们都举杯冲我笑,似乎是嘲笑,又似乎是在吹捧,哄骗我,让我不要毁其根基,又似乎实在诱骗我一块入伙,说可以分给我不错的利益,可以一块享受着美好的世界。
猛然间,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或许是被诱惑到,或许是出于某种无比的愤怒,我停止了疯狂扔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