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务长、司机的陪同守护下,我下了楼,或许是受刘副主任的安排,他们把我看的很紧,似乎生怕我逃跑似得。
我也感觉到他们的紧张、小心翼翼、似乎大气都不敢喘,而我的内心反而很平和,感觉到轻松,甚至感觉有点莫名其妙。
下楼间隙,看着医院里来来往往的社会人员,似乎每个人、每张脸孔,都在注视张望监控着我,他们神情复杂而又古怪,似乎我是什么怪物一般。
可当我疑惑的看去时,却发现人们都相安无事的各自忙着各自的事,互不关联,只是从我身旁经过。可当我低下头走路时,那无数个眼睛又都开始监控、注视我。
紧张、恐惧、不安的我急忙加紧下楼的脚步,甚至小跑了起来。
下到一楼,一股尿意袭来,我转身去了一旁的厕所。
脱掉裤子,正在撒尿的我,扭头一看,司机班的战士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见我是在撒尿,他这才似乎松了一口气。
或许是受到领导吩咐,门岗的马班长把我盯的很近。
而此时我脑子一阵晕乎,一股眩晕感袭来,似乎所有的声音都往我耳朵里钻,看着进出医院形形色色的人,他们似乎都神情怪异。
一股不好、不详的恐惧感又席卷全身:“我被控制了,我被监视了,这些群众里有来解救我的特工。”
这种感觉,促使我神情紧张的环视,从我身边过往的每一个人,仔细的打量他们。
似乎每一个不起眼的人,都有可能是我的救星,他们似乎也在寻找着我,而我就差扑上前去呼救了。
一旁的马班长、司务长或许察觉到我的异常,不知谁用手推了一下我,那分裂出来的恐惧感消失掉,我在稀里糊涂下返回依维柯客车上。
司务长和我一块上了车,刘副主任和刘稳处长说着什么,艾管理员在外面不远处打着电话。
车里很安静,我在座椅上坐下,刘副主任下了车,向管理员走去。
望着窗外打电话的管理员,他在和刘副主任交流商量着什么,我只能看见他们的嘴动,以及变化的表情,这不由得让我心中一紧。
一种新的想法产生,脑海里浮现出奇怪的画面:“领导人被敌人用高科技控制,虽然在发号施令,但已经不是他的本意,整个国家已经被控制,一切都岌岌可危,这一切都急需我们去拯救。”
望着车外的刘副主任、艾管理员,他们都是军官领导,我想急切的去告诉他们,好让他们去解救这场危机。
于是我站起来,准备下车。
司务长见我站起来,有下车的意图,他急忙也从座位起来,站在过道,拦住我的去路,我便和司务长堵在过道。
司务长微笑着挡住我,说好话把我往座位上劝,可我却忿恨、着急的一根筋要下车,似乎再不下车我就要死掉一样。
可我力气太小,顶不过司务长,我俩在过道僵持着。
门岗的马班长,见我不老实的异常举动,他明显有军人的血性、狠劲,走上来面带杀气,粗暴的几下就把我弄回原位坐下。
武力的震慑,有时解决问题又快又好。
懦弱、瘦弱的我明显是害怕来硬的,我无奈、规矩、愤恨的坐回原位,生着闷气,脑子里依旧天马行空的想象着。
敌特的高精尖间谍黑科技,伪装成苍蝇蚊子,飞进北京,飞往全国各地重要地方,给重要的人物注射不明药物,以此来控制他们。
拧头看向马班长、司务长,似乎他们都被苍蝇叮咬过,已经被敌特控制住,就是以此来控制住我,不让我去救大家。
“难怪刘副主任下车呢,他应该是发现了不对劲,这才下车。”我恍然大悟般自我陶醉的想着。
望向车外的刘副主任、艾管理员,我不禁紧张起来,又开始怀疑起来,他们到底有没有被控制。
我似乎感觉四周到处都是那看不见的蚊子,它们四处给人注射药物,控制人们成为敌特的傀儡。
想到激动处,自己感觉身体也瘙痒起来,似乎蚊子不知不觉间把我也叮咬了。
我绝望的把头靠在玻璃上:“完了,全完了,我被控制了,大家都被控制了,我们都沦为帝国主义敌人的傀儡了。”畏缩在拐角处绝望的想着:“完了,完了,我不想出卖国家机密,我不想落得遗臭万年的骂名。”
看到刘副主任和管理员向车走来,我无比着急,想大声喊阻止他们上来,想告诉他们车上的人都是间谍。
可话到嘴边,似乎又觉不妥,便直愣愣的看着他们上了车,然后命令司机开车。
看着发生的一切,他们互相交流,我有点不可思议:“刘副主任怎么能和间谍,如此无障碍的交流。”
虽然我心中无比的疑惑、纳闷,可我不敢多说话,多问话,也没有任何人搭理我,我便去追寻脑海里那新的指示。
车回到单位基地,已经黄昏,天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