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一天,纪盐晓看到池喻又没戴这块玉佩了,本想问问她怎么不戴了。结果当时看到池喻脸色苍白,状态不算很好,便又把心中的话咽下去了。
如今又重新戴上,不知道又遇见什么事了。
纪盐晓叹了口气。
池喻她总是这样,在面上表现得像个小太阳温温柔柔的,什么都在为别人想着,但实际上把自己所有的心事难过嚼碎藏在肚子里,一个人去承受。
这样想着,纪盐晓有点生气,气她的鱼鱼总是在一些事情上固执,又气她自己,鱼鱼有那么多的难过,但她好像并不能做什么。
但,好像,有一个人似乎……
纪盐晓转过头,看向不远处的两人,顾之渊正在跟许昼亦说着什么,许昼亦神色严肃有点凝重,眉紧紧皱在一起。
忽然,许昼亦看到这边的纪盐晓在看他们这边,便拉着顾之渊过来,“怎么了?”
纪盐晓说,“你过来干嘛?”
许昼亦说,“这不是你看我吗?我以为你有什么事。”
纪盐晓翻了个白眼,“谁看你,我是在看……”你旁边的顾之渊,说不定可以帮帮鱼鱼。
许昼亦急了,“你在看什么?”
他转过头,看向身边没说话的顾之渊,表情突然变得有点复杂,“你不会……”
纪盐晓看着许昼亦在那里乱想象,连忙阻止他,“我在看你们看的那幅刺绣。”
许昼亦听到这句话知道他误会了,松了口气,若无其事地说,“那我带你去看看?”
“正好,顾之渊跟我讲了那幅刺绣。”
纪盐晓转头,“顾之渊跟你讲?那可幸苦人家了。”说完,转头对顾之渊无奈地笑笑了,“没烦着你吧。他人就是这样,可能有点笨。”
顾之渊笑着摇了摇头,退到一旁。
许昼亦听到这话,瞬间又不满道,“你怎么又说我笨?”
纪盐晓没好气地耸了耸肩,“谁对号入座了,谁就是呗。”
“你……”
纪盐晓退后一步,戏谑地笑了下,“我就不劳驾你许少了,鱼鱼说了带我去看。”
“鱼鱼。”
池喻听到纪盐晓叫她,抬起眼。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边变得热闹起来,许昼亦和纪盐晓站在一起,许昼亦面红耳赤的,顾之渊静静地站在一旁。
池喻知道两活宝肯定又没歇住嘴,苦了顾之渊了,她笑了笑,“停战吧两位,公众场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