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这么厉害,直接送医院吧。”医生是位华人女士,陈以诚特意叮嘱了,怕万一需要沟通,林楚甜能轻松应对。
陈以诚立马将她抱起来,林楚甜虽然使不上劲儿对,但两只手仅仅拽着他的衬衫,声音落在他脖颈的一寸肌肤上。
“我不要去……”
陈以诚心疼的垂眼,嗓音里急切:“你乖一点。”
“我不要!”林楚甜使出浑身力气,手心很快变得闷潮,囔囔的鼻腔,呼吸无力,整个人松散在陈以诚公主抱的怀里,一只手掉进他扭开三颗暗扣的衬衫中。
陈以诚稳稳的抱着她,进入汽车后座,将她放在自己双腿上,一只手拢住她全身,一只手时不时的摸一下她的额头。
林楚甜翻来覆去的动,只隔了真丝睡衣的屁股在他大腿上摩擦,湿了的手心贴着他的胸口,眉头皱成一团。
陈以诚一边在心里着急,一边下意识的计算,这个便宜,要让她赔多少?
“别乱动。”他低头呢喃。
“难受……”林楚甜嘴里念着。
“我说的是手,别乱摸。”
林楚甜只剩一半意识,还能辨清他的话语,走了半程路,却没发现自己的手一直在他胸口抓来抓去。
翠绿色的真丝吊带套装,胸前是两个系带缠着,早已被她动来动去给扯开了,里面浅V衣领镶着白色蕾丝。
她还穿了内衣,半圆紧致的弧度清晰可见。
陈以诚一直抬着头,将外衫往上拉了好几次,但真丝的质地太滑,停不了几秒钟,又散了下来。
算了,他勾了下唇角。
林楚甜装傻,一直没接他的话,贴着陈以诚胸口的手不自然的垂下来。
醒了以后绝不能认账,她迷糊着,心想。
到了医院,打上点滴,她才平定下来,睡得像个小猫,歪着头,窝在被子里。
陈以诚在门外给徐驰打了个电话,回到床边坐下,就再也没动。
定定的看着林楚甜,听她深浅均匀的呼吸,时间就像静止了般,他竟一点都不觉得枯燥。
周铭发来短信,说他父亲醒了。
陈以诚盯着手机,失神了半分钟,回他:【先别告诉爷爷,让他在家好好休息。】
他没说要不要过去看望父亲,就在这家医院,电梯上去几层就能到,对他来说,却如同隔着山海。
周铭说爷爷已经知道了,并且刚刚出门。
【爷爷到了告诉我】他回周铭。
他随手打开微博,去林楚甜微博下看留言,顺便回复些网友问他的问题。
几分钟后,林楚甜醒了,缓缓睁开眼。这一觉睡得很沉,没有做梦,比这几天睡十个小时的质量都高。
“你在干嘛?”她垂着眼,声音软软的,说话的语气比两个小时前正常多了。
陈以诚抬起眼,脸上严肃的表情瞬间变得温和:“醒了?睡得好吗?”
林楚甜用力点点头,从陈以诚的位置看去,却是浅浅的,很乖的样子。
“我睡多久了?”
“两个小时左右。”
“那什么时候回家呀?”
陈以诚抬了抬眼,“等这瓶输完。”
林楚甜顺着他的眼睛往上看,大大的吊瓶还剩三分之一。
她仰着脸,盯了几秒,弱着气的说:“陈先生,你相信吗?这是我第一次打吊瓶。”说“第一次”三个字的时候,语气上抬,带着孩子气的骄傲。
陈以诚弯了下嘴角:“是么?林小姐身体很好!”
林楚甜摇摇头:“我上高中的时候,有两年冬天,几乎天天感冒,受凉,发烧,嗓子痛。但是我们物理老师说,感冒了吃不吃药,一周都会好,吃药还不如去操场跑几圈。”
陈以诚认真听着,淡淡的问:“那你去操场跑圈了?”
林楚甜摇摇头。
“那你吃药了?”
“没有……”
陈以诚静静等她的回答。
“我同桌说,让我多喝热水,”
陈以诚笑笑:你听她的了?”
“恩,我当时暗恋他,就喝了好多热水。”
男的?
“……”
林楚甜继续自顾自地:“他学习好,长得帅,我们班好多女人都暗恋他……”
陈以诚没接话,抬眼瞥了下吊瓶里的余量。
“现在想想,他应该是有点喜欢我的,我怕影响人家学习,也不敢表白。”
过了两秒。
陈以诚:“回味无穷是吗?”
林楚甜:“青春年少嘛,回味是正常的。”
……
“专挑在我面前回味?”陈以诚酸涩的问。
林楚甜鼓了鼓嘴巴:“好几年没有想到这件事了,那我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