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侍弄的吗?”
景荣笑着点了点头。
看着对方的神情,她心里笑得更得意了。
不错,完全展现了自己贤惠能干的一面,这招用的不错!
“姑娘当真令人钦佩。”玉成轻轻感叹。
景荣笑得天真烂漫,她歪了歪头:“这都是小事,哪得公子如此夸赞?公子屡次帮我,实在无需如此客气的,叫我景景就好了!”
玉成眨了眨眼,也被带笑了,他勾动着唇角:“好,景景。”
“我其实还不确定,公子叫什么呢?”
玉成笑意更深了,言语温柔:“我姓玉,单名一个成字,你可以直接唤我玉成。”
景荣略显吃惊地瞪大了眼:“原来你真的是玉成!玉家未来那个掌门人吗?”
“你当时怎么知道我是玉家人?”
景荣老实交代:“你挂的那块玉,我以前偶然看过,说是玉家人的。”
对,当初是那个人送她们来的北固,原来如此。
玉成轻点了点头。
景荣睁大了眼睛,稍显无措地抬头看着男人:“玉公子,不知今日为何而来?”
她声音里多了丝疏离,少了份刚刚的亲近,将确定两个人身份之差后的惴惴感扮演得丝毫不差。
玉成忍住笑意,复看了这人。
还是那样精致秀美的轮廓、圆圆的眼睛里清澈又懵懂,薄薄的嘴唇偏偏红艳欲滴。
他迅速移开了眼神。
玉成平静了一会,才开口:“景景,那天出事之后,我一直在为自己的疏忽而自责。我来,一是为了告诉你,安心收下两个影卫,他们受训多年,足够保证你的安全;二来,我也想……”
“什么?”玉成难得犹豫,景荣开口询问道。
“我想问问你,和许家二公子,究竟是什么关系?”
原来是这事……
景荣垂了垂眉头,随后才轻轻说道:“前几年,我初到寺庙卖香时,曾被一无赖纠缠。那日,许家一行人正好也来烧香拜佛,二公子仗义相助,解了我的困窘,我很是感激。后来他又陪着夫人礼佛,见面几次之后也就熟识了。”
她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许家二公子,有些许心悦于我,我也能猜到。去年他还求夫人将我当丫鬟收入许府,夫人拒绝了,我其实也多次回绝过。”
“所以,你对他并非有意?”玉成的眼睛始终清明澄澈。
景荣立刻摇了摇头:“只有感激之情,从未有过男女之想。”
“那为何,他手中有一些缱绻书信,似乎是你亲笔所写?”
景荣一愣,为了确保引子到手,她和许文洲之间确实有过两次书信往来,内容她都快忘记了,但应该显露过女儿情态。
如此私密的书信,许文洲居然会给别人看?
还是说,玉成派人搜了来?
她犹豫不定。
.
昨夜夜深时。
忠仆突然请示而入,一进来后,就递给他几封信,苦口劝阻道:“公子,这是小人今日从许府收来的。那位姑娘,实非良善之辈啊。公子,您身边的人,可以蠢笨,但绝对不能有异心啊!”
玉成当时漫不经心扫过那信,“君大恩难以为报”“若是前生未有缘,待重结来生愿”那几个字就蹦到了他的眼前,刺得他眼睛生疼。
他抬眼:“你错了,我身边的人,也不能蠢笨。滚回父亲那边吧,别再出现我眼前。”
忠仆走后,屋子里只剩下了安静,他在案桌边,独自坐了良久。
有风轻轻吹过,景荣拢了拢如墨般的长发。
玉成一直看着那已经冒出新芽的白菜,没有任何催促。
过了片刻,景荣才说道:“卖香收成不定,而母亲的药、小空子的病、主子的旧疾,都需要银钱。我是女子,干不了体力活、也没有本钱出门做生意,只能想些偏门怪招。许公子一次偶然跟我说过府里有路引子,于是我便动了歪心思,对许公子的喜爱,也回应了几次。”
“然后引子到手,你便拒绝了他?”
这话怎么听着如此难听?
是要展现她的凉薄,以示她确实对别人无二心呢?
还是干脆说她也喜欢过许文洲,以表明她心意不坏呢?
景荣又犹豫了起来。
不行,片刻之后她就下定了决心,玉成眼线如此之多,连几年前的书信都能拿到手,很可能早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小动作,不能再一味装纯了!
“是。我并不喜爱他,只好拒绝他。”
玉成嘴角笑了笑:“你比我想象中的,倒老实一点。”
景荣细细看过那个笑容,有些揣摩不透玉成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
也就不敢下一步动作。
哪里知道,玉成回了头,温柔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