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
桃花眼、文人扇、站姿风流、身材高挑,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
景荣疑惑:“公子是?”
“我是朱白令啊。”
她问:“朱白令是?”
“朱白令是我啊。”
“……”
神经病啊。
景荣抬头看了看这上头的影卫,明明仍在啊。
看来这人是玉成放进来的。
眼瞅着这人始终勾勾笑着的俊眼,她心头突然浮上一个奇怪的念头。
难道玉成,连这个都不信我了吗?
她只看了那人一眼,便噔噔噔转回了身子,还支上了窗户。
“哎,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懂礼数呀?刚刚不还求着人和你聊天吗?”外面那人立刻叫了起来。
“男女有别,还请公子自重。”她扬声回道。
“男女有别?难道男女之间说话都不能说了吗?”
“说话啊,里面那位老古董!”
景荣再不回话了,任凭外面那人如何碎嘴子,她都一句话未再回应,只一个人躺倒在床上。
哼,尽管非常想找个人打发时间,但她要以自己的行动向玉成表明——
她对别的男人,绝无丝毫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