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顷刻间,本该白净的棺材板上被黑红色的血液沾染的血迹斑斑,一股恶臭也随之扑面而来。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王帆虎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不顾狄非顽反应如何,他先扑上前将孟桑榆护在身后,同时朝着对面为首的人破口大骂道:“你儿子死了那是天收的,谁知道他在外面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才被人害死!你个老寡妇,之前有人在背后骂你克夫我还不信,现在我看呀,没准孟源也是被你给克死的!”
骂人专往痛处戳,王帆虎哪还顾得上什么老幼尊卑。
孟夫人一听这话,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自打她那短命相公早死后,她就听不得长舌妇在她背后嚼人舌根子,好歹同来声讨的儿媳是个厉害的角儿,赶忙给婆婆顺气的空档,还不忘咄咄逼人,气急了干脆反咬一句县衙上下和孟桑榆沆瀣一气。
“我看这位夫人对官府办案很有意见,不如与狄某一同回县衙里申冤如何?”
按兵不动的狄非顽在王帆虎对骂了三个回合,且略占上风后出了头。
毕竟他的身份在那摆着,纵使孟家婆媳再有不满,也不敢在他面前口出妄言。
他以四两拨千斤之势从中和着稀泥,压的对方敢怒不敢言,却没注意到一直躲在他们身后的孟桑榆偷偷溜进了屋里,还把木门从里面锁上。
“不好了,哑巴女的屋子走水了!”
现场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等到众人应声回头看时,只见屋顶的烟囱浓烟滚滚,窗户四沿也有浓烟冲出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