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死不承认,会显得我脑袋不灵光,所以咱们直接对凤仙下手最好。”
“怎么下手?”
孟源应着话茬,他看出了某人愈发黑的脸色,故意问的。
孟桑榆暂未察觉异样,还在一股脑地分享,“凤仙现在是以色为诱,到时候我找个由头,把他的卖身契要过来,咱不做绝,但也得让凤仙几天下不来床,到时候传出去了,不正好更坐实了凌鹤那些不为人道的癖好。”
“你打算怎么让凤仙下不了床?”
耳边,一个听不出喜怒的声音问道。
孟桑榆不疑有他,继续着,“当然是先把衣裳都给他撕得破破烂烂,像脖子,耳后这些暧昧的地方都得留下些印记,这两天我有在蓄指甲,以经验来看,为显逼真,还得在凤仙的背上、腰间挖上几道血痕,还不能太规律。最重要的还得是要让他叫,叫的越大声,越不堪入耳才好,不然每次方或正他们在外面偷听都捞不到点干的,最后定会引起怀疑。”
孟桑榆本身并未有过多的私心杂念,尤其是坦白从宽了逛过烟花柳巷这等子羞死人的地方后,更是一身坦荡荡。
误将狄非顽的盛怒不显当成了考虑行动可行性的沉默,孟桑榆又来了注意,“狄家小子,骗凤仙身子这事任务繁重,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做好的,到时候还得你牺牲,就像上次,你压在凤仙身上骗人就骗的挺好,下次再接再厉,弄得他欲、仙欲、死,让他到时候若非凌鹤,其他人不得近身才好。”
像是讲堂上流利回答了个巨难问题,求表扬的好学生,孟桑榆话刚说完,立刻反问道:“你觉得我这个绝佳妙计怎么样?”
“……”
狄非顽咬牙切齿,半晌,从牙缝里挤出了个字,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