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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萝(2 / 3)

:“可,抓人也该讲证据吧。”

王九阳哂笑:“你要证据,好啊,与他同行那妖的尸体此刻就在三途那里,而且,今晨他逃离时,现场有百姓亲眼目睹。”

***

花锦萝的尸首被送回府衙后,消息很快传入城主耳中。

城主夫妇进停尸房待了一刻钟,出来后,只痛心疾首地下了一道命令:“倾巫溪城全城之力抓捕曲流觞,抓到了格杀勿论。”

王九阳因献上青枝的尸首得到城主的青睐,同时,为抓捕顺利,他也积极出谋划策。

——曲流觞虽逃了,可他曾在巫溪娶过亲,乃巫溪画师祝鸿之女祝若言,如今,祝若言被他藏了起来,但祝鸿还在城内。

于是不出半日,一个消息开始在巫溪不胫而走,并以极快的速度传出了城。

***

城外农庄,祝若言画完竹石图,揉着发疼的手腕站起推开尘封的窗户。

外面的天色比上午时还要阴沉,天空不见太阳不见云,灰蒙蒙的凝重,好在,小院的氛围还算融洽,猫狗都卧在墙根底下安然打瞌睡,篱笆那边草木茂盛,有芦花鸡带着小鸡在丛中叽叽喳喳啄食蚱蜢。

祝若言摊好画纸,伸展双臂松泛腰背,衣袖冷不丁带倒旁边的砚台,一团墨水泼过来,不偏不倚正好溅在画上。

她慌忙动手去擦,但,如何能擦得干净。

画毁得彻底,一身裙子上也全是斑驳的墨迹,她愣了半会儿,茫然叠好纸张,收拾完桌子,转身打算出去时,腹部骤然一阵剧痛。

祝若言急忙扶着椅子慢慢蹲下,竭力平复心绪,许久后,那疼痛才逐渐减弱。

她白了嘴唇,瘫软在榻上,抚着肚子道:“你乖乖的,别闹,好吗?”

房门开了,负责照顾她的小蝶端药进来,见她这幅样子,关切道:“祝姑娘,你怎么了?”

祝若言支起身子:“我没事,只是有点不大舒服。”

小蝶扶起她,端来药碗:“来,这是刚熬好的安胎药,你体质康健,想也是初次有孕,思虑过重之故。”

祝若言饮下药,眺望窗外,隐隐听到四邻的谈话声忽高忽低的:“外面什么这么热闹?”

小蝶眼神飘忽一瞬,笑道:“许是谁家要娶亲了吧,我们这里只有婚丧嫁娶才这么热闹。”

祝若言点点头:“原是如此,在屋里待着发闷,我也想去瞧瞧。”

小蝶携着药碗起身:“嗨,这种热闹不凑也罢,你有着身子,万事都得当心,这样,等我忙完,我来陪你解闷。”

祝若言瞧了她一眼:“好。”

“那你好生休息。”小蝶回眸笑笑,带上门出去了。

祝若言收回目光,看向桌案上被毁的竹石图。

踌躇会儿,她过去关了窗,立在窗边聆听外面的动静。

小蝶先在屋里忙活,过了一段时间,携着菜篮出门了。

她哥哥候在院中,许是觉得口渴,转头去了厨房。

祝若言抓住时机推门走出院子。

——议论的邻居都集中在庄头一户人家院子里。

祝若言悄然来到门口,屏息静听。

“城主如此做法,未免过分了吧?”

“那也是为了擒获妖邪。”

“死的可是城主之女,谁敢有异议。”

“可单凭那画师,真能引那妖邪出来吗?”

“是啊,妖可不比凡人,能在乎这个?”

“在不在乎,你去那城门楼上吊个三五日便知道了。”

“你们说,人被吊那么久还能有命吗?”

“真等上三五日,人早死了。”

“他女儿可真是忍心啊,自己跑就算了,还把自己的老父亲单独留在城中。”

听到这里,祝若言已经猜到大概了。

她呼吸混乱,魂不守舍往回走。

到院中,小蝶正准备去找她,撞上她回来,吓得结结巴巴的:“祝姑娘,你去哪里了……”

祝若言道:“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小蝶含糊道:“什么?”

祝若言凝视着她:“城主抓了我父亲?”

小蝶是个直性子,向来不善撒谎,扭捏良久才道:“我本来不想让你知道的。”

“到底怎么了?”

“这个……”

“小蝶,我与流觞是夫妻,无论有什么都该一同面对。”

小蝶泄气道:“城里传出流言,说流觞公子杀了城主的女儿,城主抓你父亲多半也是为了引你现身,再逼流觞公子现身。”

祝若言道:“他不会的。”

小蝶道:“我也信曲公子不会。”

“那我父亲怎么了?”

小蝶默默降低声调,唯恐刺激到她:“听说……祝先生被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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