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仿佛摸到了骨头,都不敢太用力,担心给碰折了。
“来了来了”
大夫掀开帘子走出来。
“跟我来,人放榻上。”
大夫是个仙风道骨的老头子,头发花白,还留了胡子。
姜烟把人放下,让大夫诊脉。
“都是些轻伤,小小年纪忧思过重,等等……我再看看。”
大夫诊着脉,摸着摸着好像不太对劲。
“她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阻断生机,寿数有损。”
姜烟也不懂,“那您看着治,您放心,银子不会少你的。”
“倒也不是银子的问题,老夫学艺尚浅,看不好她体内的东西。”
大夫摸了一把胡子,看向姜烟摇了摇头。
“那能治的部分您先治着,剩下的以后再说。”
大夫都这样说了,姜烟不能为难人家,那外伤总可以先治治吧!
大夫同意了,开了方子抓药让小童去煎。
姜烟多交了银子,让大夫尽管用药,顺便帮忙看一下人。
姜烟出去买点吃的回来,让煤球守着女孩。
姜烟回来的时候,女孩已经醒了,哑声的哭着,煤球舔着女孩的手安慰。
“你醒了,先喝点粥吧!”
女孩不说话,低着头摸着煤球的脑袋。
“你还记得你昏迷前发生的事情吗?别怕,是我带你过来医馆的。”
女孩像想起来什么,张嘴用力,发不出声来。
急得手舞足蹈的给姜烟比划。
姜烟没看懂,又喊来大夫给人看嗓子。
女孩在姜烟的安抚下慢慢平静下来,配合的张开嘴巴查看。
大夫没有看到喉咙有伤,怀疑是先天的哑症或者是女孩受到刺激暂时性失声。
人醒了,药也喝了,姜烟已经仁至义尽了,给女孩留了点钱就要拉着煤球回去。
女孩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姜烟,手拉着姜烟的衣袖,满是恳求。
煤球似乎格外的喜欢这个小孩,一下叼着姜烟的裙摆,一下咬着女孩的鞋子。
姜烟有些为难,再怎么样也是陌生人,花点钱让大夫看看可以,带回家就不太行了。
太过心善有时候反而会害了自己。
可是被这两双大眼看着,压力也很大的好不好,姜烟左右为难。
“你俩这是赖上我了是不是?”
姜烟赏了煤球一个敲敲。
“好吧,我可以暂时先收留你,待你的伤好后,就要离开。”
姜烟下了决定,怕什么妖魔鬼怪,把人领回去让长风看看。
姜烟给了医馆伙计一笔钱,让伙计帮忙找一辆马车送她们回小院。
有了好处的伙计高兴的答应了。
回到小院,姜烟把客房收拾了出来,让女孩先住着。
姜烟总算想起来了,自己还不知道人叫什么呢?
“你叫什么名字?”
姜烟看着女孩张了嘴。
忘了,这是个不能说话的。
“我问,会就点头,不会就摇头。”
女孩点了头。
“会写字吗?”
女孩再点了点头。
很好,姜烟拿出笔墨纸砚给女孩,让她把名字写在上面。
女孩手握笔的姿势并不标准,思考了一下,在纸上画了两个不太圆的圆。
姜烟哑了,会写字并不多。
“圆圆?”
听到姜烟叫她的名字,女孩眼睛亮了,重重的点头。
有了名字那就好办了,姜烟去厨房烧了热水,拿上回来路上新买的衣服把人带到了浴房洗漱一番。
圆圆身上是衣服沾满了泥沙和干透的血渍,已经不能要了,就直接丢了。
洗完澡过后,姜烟让圆圆躺着床上,给她消毒上药。
大夫交代过了,圆圆身上的伤口有些已经化脓了,必须要用酒消毒,不然上了药也长不好。
“圆圆,姐姐给你上药,会有点疼,疼完就能好了,姐姐给你做好吃的好吗?”
圆圆很懂事,酒触碰到伤口的时候,全身疼的颤抖也没有乱动。
上到后背的伤时,圆圆满头的汗混着泪珠打湿了枕头。
姜烟只能加快手上的速度,和圆圆讲着好吃的转移注意力。
烈酒擦过圆圆的肩膀时,圆圆的肩上突然显现出了一副花状刺青,姜烟觉得还挺好看的,以为是圆圆的家里人给画上的。
试探性的说了一句,“圆圆背上的刺青真好看。”
哪成想,圆圆听到刺青二字剧烈的开始挣扎后又昏了过去,姜烟快速的给圆圆穿好衣服,在外锁上门去请大夫。
大夫是被姜烟半拖半拽拉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