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你醒来,喝着马妈妈的汤强撑欢笑。为葬礼的事和我妈有过争吵。偷偷去找我的墓地,不仅头七,你时常瞒着所有人说去图书馆或和朋友去玩,最后都独自去我的墓地。大多时候在骂我,有时和我分享你的心情。我跟着你,全部看见了。”
马智郁愣愣的听着,那些她自以为不为人知的小事,理智在慢慢崩塌。把手使劲握成拳,压住心里汹涌的情绪,尽力维持表面的平静。
“你喝醉逼着何无念不准在你毕业前结婚那次,我原本很高兴。你盯着房间上空的眼神,让与你对视的我不敢动弹。那刻,我很感谢何无念,吴玛利亚等很多人在你身边。”
“在我无能为力时,倾听守护智郁善良的心。也恨死了,把你伤害带给智郁的自己”爱哭爱笑的马智郁,因为他,变成披上阴霾的小大人。
“和你相比,我是富人。”妈妈对她的爱,何无念长兄如父般的守护,玛利亚姐姐的保护,刑警大叔们的关照,马智郁心里都懂。
她说这话不是为了炫耀,想告诉柳泰武没关系吗?马智郁一时之间搞不懂自己的心。
权在熔为她话里的你字背后代表的意义,难掩兴奋。
“马智郁,我因你的泪水和悲伤理解真正的幸福。也为此带给你的伤害,不安抱歉。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让你因为我,感到害怕不安。”权在熔举起手,对着他的天使起誓。
“柳泰武,因为偶吧我有多难过,多害怕。你知道吗?”马智郁眨眼,大串大串的泪落下。长期积攒郁结的悲伤委屈,当着罪魁祸首的面发泄出来。
权在熔把哭成花猫的马智郁搂怀里,明明不想让她哭的。马智郁打了抱她的人几下,又忍不住紧紧抱住。明白对柳泰武怀着怎样情感的她,下定决心。
爱上模仿杀人犯,是种罪,她要陪他,一起赎罪。
权在熔眼角湿润,第一次有想哭的心情。柳泰武,偶吧。他畅想过马智郁承认他时,兴奋疯狂的样子。转眼为马智郁脱口而出的委屈,跟着难过。
他拥有了情绪,理解情感,只限于马智郁,已经足够。
“还想听后面的事吗?”怀里哭声小了些,权在熔想趁热打铁,把所有事情讲清楚。不想两人之间有任何隐瞒。
马智郁轻轻点头,双手死死抱着权在熔不放。
“我刚开始24小时都跟着你,十天过后,有出现短暂的意识消失,就像人需要睡觉休息一样。我尽量晚上休息。到最后几天,我连房间都出不了,只能在夜间看会你睡着的样子。因为我,你经常做恶梦。到第四十八天,我想,明天正好七七四十九天,到我消失的时候了啊。我不甘心到了极点,从可以成为鬼魂望着你生活感到幸福,变成诅咒上帝过分的可恶家伙”
马智郁听着那些荒谬,内心又确信的奇闻异事感到新奇,如果画成漫画,是新一版的人鬼情未了吧?
“再次恢复意识,我在医院,成为权在熔。我感谢上帝,送我如此急切而珍贵的礼物,从今住后,我会是最虔诚的基督教信徒。”这话引得马智郁发笑,偶吧醒来后下的决心真多。
“出院后我找了私家侦探,在日碳跟着你。用手段让你只接到首尔大堂的通知,投资了你漫画的出版公司,让经济人给你我准备好的房子,“巧合”的成为你同校的学长和邻居。成东镒是个意外,跟着你的人是群废物,让他钏了空子。”说起这事,权在熔依旧怒火满满。
“当时我在国外,遇上强气流,无法立马回来。找了厅长,他找了疯狗组。我没想到你们的关系会在两天内变得如此要好。他们立马发现我对你做的事,包括家里安装的摄像头。”说到此处,权在熔有着明显的无奈。
“我原本想披着权在熔的皮接近你,做你完美的王子。而他们的出现,让你想摆脱权在熔。你心里装着柳泰武,我只能转变策略,用真正的身份,和你重新开始。”接下来的事,不用说马智郁也能猜到,无非是一点一点透露,让她相信柳泰武回来的事实。
“偶吧真的很聪明,讨厌。”马智郁对自己被这人吃定表示抗议。“你和李正文怎么回事?智郁连我是柳泰武的事都告诉他了?”终于有了可以质问的身份,权在熔绝不放过。
“因为我百分百相信李正文,虽然他是把社会人格,却不会骗人。”马智郁理直气壮。“那智郁相信我多少呢?”对马智郁的说法,权在熔听过且过,刨根问底只让他生气,毕竟自己过住记录实在拿不出手。
“百分之九十吧。”马智郁不太坚定的开口。讲了如此漫长的故事,汉江边上云霞漫天,太阳的余辉把云层染成金色。和以住的灰蒙相比,是春天来临的前照。
“偶吧成为权在熔后,杀过人吗?”在离开土豆汤店前,马智郁郑重的问。
“为了智郁,我这次不会再放犯规。”权在熔回望那双担忧的眼睛,给予肯定的回复。
“偶吧不准骗我,拉勾。”马智郁抻出小拇指,要权在熔的承诺。
“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