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完成工作。”肖楚渝淡淡道，“许秘书需要去，你作为她的下属为什么缺席？”
是吗？谢予宁心想，今天走的时候许小棠就在旁边跟别的同事说话，她明明就看到了，但也没阻止：“好的，我明白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肖楚渝没有回答。
见这个话题好像结束了，谢予宁赶快转移注意力：“呃，那吹风机……”
“客房在走廊另一边，你去用那里的浴室把头发吹干。屋里有新的室内拖鞋，你拿去穿。”
见谢予宁微微睁圆了眼睛，他不耐烦地补充：“快点，水滴在地毯上了。不要光脚在走廊上走来走去，很吵。”
“噢，好。”
谢予宁默默地出门去了。
肖楚渝花了点时间处理完手头的事，时间已经来到十一点多。他摘下眼镜揉了揉太阳穴，起身准备去倒点水喝。刚开门，差点一脚踩上放着玻璃杯的托盘。
什么东西？
他拿起杯子，杯里的液体颜色有点浑浊，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果香。
肖楚渝想了想，转头去摸被他随手扔在床上的手机，果然，微信里安静地躺着谢予宁发来的三条信息。
【喝点电解质吧，可以解酒。我放在你房间门口了。】
【杯子我洗过了，是干净的。】
前两条是一起发的，隔了五分钟，是最后一条：【以后还是少喝酒抽烟吧。】
肖楚渝一口干掉了整杯水，蓦地有点烦躁。
就三句话，房间还隔着不到十米，过来敲开门跟他说一声很困难吗？
他在床边坐了一会，起身去往客房。敲了敲门，没人应。再大点声敲了敲，还是没人开。
“怎么了？”
谢予宁的声音从楼下传了上来。他朝楼梯下看去，见她的身影从书房钻了出来：“我早就吹完头发下来了。你要用吹风机的话，就在浴室抽屉里。”
肖楚渝愣了下，没明白她为什么还在楼下待着：“你还不睡。”
“哦，”谢予宁揉了揉眼睛，“我刚想起来今天文件里有几个单词好像拼错了，趁着没忘记我改一下。”
“……你就这么用电脑？”
黑灯瞎火地看屏幕，怕是不想要眼睛了。客房里难道没有桌子吗？他记得是有的。
“很快就好了。总上上下下的我怕打扰你工作。”他刚才不是还嫌她走来走去很吵吗？
听到她说‘上上下下’，肖楚渝才意识到了什么：“你睡在书房？”
谢予宁愣了一下：“不可以吗？”
红婶不是说，书房的沙发床可以睡么？总不至于真让她每天都睡客厅沙发吧。肖楚渝醒得比她早，这样她以后每天早晨岂不是压力超大？
肖楚渝望了她一会，道：“可以。
“喜欢睡书房就睡吧。”
他走回房间，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