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脸上的嫌弃藏不住,说:“行了,咱都跟威哥这样过来的,灰头土脸躲一周的事情有不少,别瞎矫情。吃完了吗?”
马康不明所以,点头应道:“吃完了。”
王成说:“吃完了走。今晚威哥要去货物到达的地点勘察,我怕会有什么危险,晚上就不在这蹲那个女人了。跟着威哥办事去。”
“好。”马康等他结账,然后跟着他坐上去往岐县的车。
今天一天,两个人忙的都没有机会好好说几句话,各班老师像是说好的似的,每一科都进行了一场小测试。吃饭碰见也是匆匆说几句话,便急忙赶回班及复习。终于赶在下午放学前,考完了所有科目。
外面天色渐暗,平常这时候冒头的白月牙不见踪影,寥寥几颗星星有些黯淡无光。不知道为什么,坐在班级的秦绵眠忽觉心乱,一道题都看不进,盯着面前的历史知识点,嘴里嗫嚅着哪朝那代的政治制度,回过神脑子空空的,什么都没有记住。
很快,预备铃响。课前半小时的自习,她什么都没学。心里慌慌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的班主任推门进来,扫一眼,说:“秦绵眠,你妈妈在校门口来接你去培训班上课,你收拾收拾赶快下去。”
秦绵眠听到后,慢慢收拾好东西,脑子才反应过来:“不对啊,明天才到培训班上课的时间啊,是不是真出什么事了?”想到这,她心一惊,慌张跑到校门口。
杨培秀牵着周叙衍站在学校门口,有说有笑的。秦绵眠看到后,心逐渐安静,走过去问:“妈妈,培训班上课的时间不是明天吗?怎么提前了?”
她走出来,杨培秀自然的牵着她,说:“你嫂子让我来的。她今天庆生,让我来接你一起去吃个饭,然后明天直接去上课。”
秦绵眠问清楚就松口气,展开笑颜,垂眼又看到周叙衍满脸不开心,问:“怎么了,叙衍不舒服吗?”
杨培秀笑着打趣道:“别提了。刚开学一个月,就跟欢欢闹别扭,气的欢欢要跟他绝交。放学一回家,就躲在房间里委屈的生闷气。刚才下楼碰见欢欢,两个人都冷着脸,谁也不肯低头先打招呼。”
秦绵眠笑:“叙衍,欢欢为什么跟你生气啊?”
周叙衍现在还生着气,气呼呼地说:“今天我去找欢欢玩,看见她跟她们班另一个男生玩的很开心。我就觉得她有了新朋友就不愿意跟我玩了,然后我就忍不住跟她吵了起来。”
秦绵眠大致了解事情经过,用他可以理解的话跟他讲道理:“叙衍,这件事姑姑就要批评你了。”
他听了忍不住问:“为什么啊?姑姑。”
“因为这件事欢欢并没有什么错啊。她没有说她有新朋友就不跟你玩了,也没有阻拦你在新班级有她不认识的新朋友。而你看见她交了新朋友,不问清楚就跟她吵了一架。你想想欢欢该有多难过啊,我想经过这件事,她都不想跟你玩了。”说到最后,秦绵眠装作可惜的说。
周叙衍听着听着心里开始着急,把眼泪都急出来了,问:“那怎么办啊?姑姑。欢欢今天肯定气得想要跟我绝交,以后她不跟我玩了怎么办?”
秦绵眠假装思考几秒,说“我觉得欢欢不是一个小气的人,今天我们回家找欢欢认真的道个歉,哄哄她。她肯定就不生你的气了。”
“那我们快点回家找欢欢。”说着,他拉着杨培秀的手往前跑,急得想一秒瞬移到季欢面前,跟她和好。秦绵眠朝杨培秀调皮的眨眨眼睛,杨培秀则宠溺的笑笑,一身鬼机灵。
饭桌上,周叙衍一心想要去找季欢,坐在椅子上,蛋糕和饭菜都没吃几口。他好不容易等到秦绵眠吃饱,跳下椅子拉着她往外跑,周琳看着他们问:“这么着急去干什么?”
杨培秀和周琳父母相视一笑,说:“欢欢和他闹别扭,气得要跟他绝交,他怕以后欢欢不跟他玩了,现在着急的拉着眠眠去给欢欢道歉呢。”
周母给周秦琴碗里夹土豆丝,笑着说:“你儿子算是被人家女儿拿捏了。”
周父说:“别瞎说,两个孩子还小呢。”
周母不理他,装傻道:“我瞎说什么,我说的是事实。是吧,亲家。”
杨培秀笑着配合,说:“是是是。”
周琳拿着纸巾给周秦琴擦嘴,笑着说:“两个人现在这样也挺好,这事咱说说就行,别让季夏听见,他现在盯欢欢身边的小男生挺紧的。要是我们叙衍真有本事把季欢娶回家,他现在看叙衍都会不顺眼。所以,为了你们孙子的终身大事,咱还是小心些,毕竟咱是惦记人家小白菜的人。”
周母笑骂道:“谁家有你这么打击自家儿子的母亲。我们也就是说说,他们的事情还是要看他们,我们说的不算。”
“将心比心。我们琴琴长大嫁出去,我可舍不得。”周琳说着,用食指刮了一下周秦琴的小鼻子,笑着说:“妈妈给我们琴琴的嘴巴擦干净了,我们琴琴要乖乖的读绘本。”
周秦琴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