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长出来粉肉再次变得血淋淋的,血顺着椅子滑落。
郭如棠见她恢复平静,松了气。
此刻,李威拽着她的头发,迫使郭如棠看着他的眼睛,目光像打量一个商品,不顾忌的问:“你不会以为这就没事了?还有一场好戏没上演呢。要不要去见一见你的老情人啊?”
她头皮被拽的生疼,不懂他说的什么,盯着他可怕的眼神,才觉得害怕,恐惧的不知作何反应。
李威拽着她的头发往外走,郭如棠疼的做不出任何动作,硬生生的被他拖到另一个房间。
郭如棠被扔在斑驳不平的地面,手心磨掉一层皮,她顾不得疼,眼前的景象就吓到她。
她看到以地面为画板,以褐红色为颜料的画;看到昔日健康的男人,现如今被折磨的体无完肤,宛如流浪汉;看到众多男人聚集在这个房间,视线都落在她身上,让她避之不及。
李威走过去,用脚踢醒男人。
他给刘行尘注入的药物已经让他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目光呆滞的看向上方,灯光却刺的他睁不开眼,看不清面前的认识谁。
李威蹲下,戏谑的问:“醒了?来看看我把谁带来了。”
刘行尘勉强撑起上半身,他受了伤,视线模糊,堪堪认出面前的人。紧接着他像一只困兽,一声怒吼响彻整个房间,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冲过去想要打他。
李威没有防备,被他压在身下。刘行尘没来的及动手,李威手下的人将他抬起来扔到一边。他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扑向李威,之后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支撑他起来去保护她。
现在的他就像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李威站起来,走过去,继续蹲在他眼前,发出令人恶寒的笑:“都过了这么久了,脾气倒是越来越大。别着急,我们来玩个小游戏,蒙眼猜人。还记得我之前让你认得那些人吗?只要你们能坚持下来,猜出他们是谁,我就放你们离开。”
刘行尘不说话,眼里的恨意只增不减。
李威叫了两个人,吩咐着:“阿莫,吴光,你们把他绑在椅子上,随便找个布条蒙上眼睛。”
刘行尘没有力气反抗,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将自己绑在椅子上。他被蒙上眼睛,感官逐步放大,整个人都处在一个虚无的场景。
他听到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远,然后就是说话声:“看来这段时间养的不错。来吧,游戏开始,兄弟们,慢慢享受。”
他话音一落,他就听到郭如棠惊慌失措的叫喊,还有摩擦地面的响声。接着便传来一声声□□,里面夹杂着郭如棠痛苦的挣扎声,哭声,吼叫。
他听见衣服落在地上的响声,布料撕裂的声音。他这才慌了神,无能为力的怒喊着:“啊——”
李威一直有在给他断水,刘行尘几天没有喝水,喉咙已经干涸到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来,发出的音节就像嗓子被撕裂一般。布条遮盖他的视线,隔着布条的缝隙,他看到了此生最痛苦的一件事,发生在他眼前,他却无能为力。
刘行尘被关了那么久,一直经受药物的折磨,精神早就在崩溃的边缘。这个场面无疑刺激到他,刹那,他的嘶吼声响遍整个房间,身体用力挣扎,血液浸湿粗糙的麻绳,他浑然不觉,只想挣脱桎梏,去保护他藏在心里爱着的人。
以前为了救她,他需要拼尽全力。现在他拼尽全力,也救不了她。
李威站在一边,冷眼看着这一切,看着他们经受的痛苦,慢慢沉醉其中的痛快,身体每一处都表达着他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