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来,关山月道:“师兄,你终于来了。”
墨子鹤抚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还好,还好,总算赶上了。我要你带的灵果可都带来了?”
关山月将背篓从背上解下来:“师兄你看看,是否符合你的要求。”
墨子鹤蹲下,掀开看一眼:“符合符合,特别好。”说着,将一把灵石递给她,关山月看了一眼,将它们统统收入胸口。
关山月不由好奇:“师兄,你刚刚是从哪里来?”
墨子鹤笑道:“从梅龙镇回来的。”
关山月:“梅龙镇?岂不是那个离仙林镇几十里远的梅龙镇?”
墨子鹤:“正是那个梅龙镇。我刚接完那里的悬赏回来,就为了凑给你的灵石。”说罢起身,将人参果揣入怀中,“好了,我也该走了,师妹,你也赶紧回去吧。”关山月点头称是,她走之后又回头,看到墨子鹤匆忙的身影再次没入山林之间,不久便不见了踪迹。
奇怪,关山月摇了摇头心道。
墨子鹤飞快地奔跑在山道上,没有一丝犹豫。下山的路特别滑,他奔跃在崎岖的山道上,哪怕身子半个倾斜也没有降低自己的速度,终于赶在徐书琴下山之前见到了她。墨子鹤刹住脚步,轻轻柔柔叫了声:“姨妈。”
徐书琴看到外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泪水瞬间将喉咙堵塞:“子墨,你来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墨子鹤拭了一把泪水,走上前:“怎么会,我可是您的子墨啊。”
二人见面、激动欣喜之余,墨子鹤自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几个被包得严严实实的人参果,“您看,这是我方才从别人那里买来的灵果,听人说,这种灵果滋味美好,味道尤胜糖馃,人吃了,还能补气益血、延年益寿。”
徐书琴嘴上说:“姨妈哪需要这样的好东西。”眼里却看着果子,喜不自胜。
“姨妈,这些果子,您就带着路上吃。”
“这些东西,姨妈本是不爱的,但是,既是我宝贝外甥给我的,那我一定要收下。”徐书琴看着墨子鹤那张几乎与姐姐一模一样的脸,泪水霎时溢满眼眶:“如果姐姐还在的话,一定为今天的你而感到骄傲。”
墨子鹤望向那朗朗清天,似乎在追忆什么人:“会的,一定会。”
徐书琴动身,墨子鹤招手,送她遥遥离去。
徐书琴踏着夕阳,慢慢向山下走去。
这一次,是徐书琴最后一次来青衡山看他,今日后,自己就要随丈夫举家迁往北方,此一别,不知姨甥二人,何时才能再见。唯望山高水长,故人终有重逢之日。
路过一片山林,本是人迹罕至之境,平时很少有弟子来此,此时,林子里却传来一阵打斗声。
关山月察觉事情不妙,遂跃入林间,寻着一片茂密不见人的树丛躲进去,观察外面的情况。
只见,卢红秀、叶群芳、乔一兰三人为一群,朝对面的郁柠一人步步逼近。为首的卢红秀说:“你不是在历练中大出风头吗,来,掏出你的剑来,我们比一比,到底是谁更厉害?”
岂有此理,她们三人郁柠却是一人,却说要比斗,真是好不要脸。
“听说,是王仙师有事寻我,你们几个就是王仙师吗?”
卢红秀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别废话,你到底比不比?”
“我不干这种无聊的事,我先走了。”说罢便要离开。
卢红秀当然不干,脸上十分生气,忽然,郁柠的脚步停住了,身子摇晃不止,她的手捂着太阳穴,看上去十分痛苦的样子。糟了!一定是郁柠的伤发作了,她在历练中身受重伤、眼下又元气未复,这些人,可真会挑好时候。
旁边的叶群芳怂恿道:“这不真是好时候,我们岂不趁此机会上。”
一旁的乔一兰唯唯诺诺:“这样、这样不好吧。”
卢红秀被怂恿之下,也不知从哪里生了勇气,上前道:“郁柠,你敢不敢现在就与我比上一场,我们俩,一对一,一战定胜负。”
郁柠正在痛苦下,哪有时间分神去回答她,卢红秀只当她默认:“呐,你自己答应了,可不许说我欺负你。”便要提剑去攻。关山月此时正要扒出树丛,一跃而出,一块石块却“盯”地一声,打在了卢红秀的剑上,关山月也止住了动作。郁柠此时也被来人的动作吸引住,好像想要分辨是从何处出来的石块。
卢红秀吓得不轻:“你、你是谁?”石块力抵钱俊,若不是她这把剑是由万年的玄铁所制,早已被击断,这样高深的功力,容不得她不重视。
来人似乎在树下,嗤了一声,“看不起你所做所为之人。”
卢红秀心虚握剑后退:“我、我怎么了,我做什么了?”
那人又笑了一声,声音穿透空气,带着股莫名的阴寒和狠厉,连带着卢红秀三人俱打了个哆嗦,“你说你做了什么?假传师长口讯,是为一宗罪;以众欺寡,是为二宗罪;趁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