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面你别乱说。”
“知道知道，你吃完就睡会儿。”
…
沈妍仰躺着睡了一小会儿，感觉时间差不多，穿上羽绒服下了保姆车。
今天气温很低，太阳却很好。
她裹着羽绒服往院里走，蔡喵喵背着零食包跟了上来，两人刚过了假山，前面几个丫鬟打扮的小姑娘扭扭捏捏走过来，表情很不自然，都不太敢正眼看沈妍。
蔡喵喵抿唇憋笑，用手肘戳了下沈妍。
两路人迎面相遇，停了下来。
站在中间的小姑娘虚笑了声，“对不起！我们来给你道歉的！”
其他几个也纷纷附和，四个人一起弯腰九十度鞠躬，“对不起！”
沈妍面色淡淡，“我想知道，陈萱当时是怎么说的？”
四人直起身，一听沈妍的语气跟以前一样温和，稍稍松了口气，往前走了走，站中间的那个女生说：“其实开始是她先来跟我们套近乎，后来一来二去就熟了，有时候在片场没事干就闲聊天，我也忘了哪天，她就说要告诉我们一个秘密，说……以前跟你在一个剧组待过，互相认识，说你……”
女生咬了咬唇，话脏的有点说不出口。
沈妍大概能猜到，“你说吧。”
女生看沈妍神色平静，讪讪说道：“说你到处睡男人，而且跟那个……这部男主已经睡过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知道错了，真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到处撒谎骗人。”
“对不起我们错了。”
“我们错了，对不起！”
其他几个纷纷附和着道歉。
沈妍没打算跟她们真计较，“算了，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蔡喵喵盯着她们的背影走远，跟上沈妍，“就这么让她们走了？”
沈妍给了她一个还能怎样的表情。
很讨厌造谣传谣的人，但她也没办法，都在一个剧组里还要一起合作完成这部剧，既然人家已经道歉，她还能说什么。
他们走了没一会儿，小陈从前面走了过来，“沈妍，陈萱给你打电话没？”“没。”
“万一给你打电话，你可别接受啊，王导会生气的。”
小陈玩笑的语气提醒，沈妍笑笑，“好。”
等人走过去，她和蔡喵喵相视一眼。
大家心里都明白。
但是吧，陈萱可能给任何人打电话道歉，唯独不会给她打。
沈妍到了片场，同样的问题被问了好几次。
室内的温泉池，剧组人员还在布置细节，她站在外面走廊上，小雅从人堆里走过来，看了看她的脸，“稍微补一下吧。”
沈妍被按在休息椅上，小雅边补妆边低声说：“王导特别生气，中午那会好多人都没在，发了好大的脾气。”
“陈萱还不肯回来吗？”
“何止，不是还有她几场戏吗，王导让她回来拍，她还是推脱说那边的戏份吃重，走不开。”
“这不是轧戏吗？”
“她戏份不多，轧就轧了，王导没说什么，但这边的戏还没拍完，她让整个剧组等着她，明摆着就是不想回来当众道歉，听说……”
蔡喵喵站在旁边吃着零食，低下身把耳朵凑过来。
小雅小声说：“听说，王导要封杀她。”
-
“咔！”
沈妍收回搭在林赫肩膀上的手，温泉池的水温热氤氲着白气，林赫垂着眼，看不清表情，不过这会她没敢多看，从他腿上下来，扶着大理石材质的池子边沿上去，身上肉色抹胸和打底裤湿透了，蔡喵喵很快用毛巾将她整个人裹住，扶着她到了旁边耳室里换衣服。
今天零下6度，屋子里没有取暖设备，沈妍很快被冻的瑟瑟发抖。
拉上帘儿，把蔡喵喵隔离在外面，她很快把身上的湿衣服全多下来，用毛巾把身体擦干，换上准备好的内.衣内.裤。
隔着一道帘儿，蔡喵喵在外面说道：“虽然我猜到了林赫身材很好，但刚才……”她凑近帘子，边低低地‘哇哇哇哇’边笑，“身上全是腱子肉，胸肌和腹肌忒明显了吧。”
沈妍又想起刚才的画面和触感，脸蓦地一热。
双手在身后挂得内衣扣突然脱钩，她沉沉吸了口气，重新捏住两端挂好。
蔡喵喵在白色帘子上能看到沈妍的影子，具体在干什么一清二楚。
肉色抹胸裹住的胸她一个女的看了都脸红心跳。
“诶！我看你俩拍亲密戏越来越自然了。”
沈妍调整了下呼吸，嗯了一声。
只要自己知道，只是看上去自然了许多，内心还是慌得一批。
尤其刚才在温泉池内跨坐相拥接吻，看上去自然，她气息一点不稳，林赫表面上看着跟以前没什么分别，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