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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没有去旅游。
颜未舒出了神，后来是被闻汐一个响指叫回魂魄的。
“看什么呢？”她问。
“没事。”颜未舒说完，直摇头。
颜晓羽早看到她姐在看什么了，她这人观察能力强，比所有人早几秒看到那对人走进店。
季阳译和那个女生坐在了远处。他们那个视线很难看到她们三人。
“姐，你前阵子是和季阳译出去了是吧？”颜晓羽突然这样问。
颜未舒侧回双目，“什么？”
她否认，颜晓羽不信。
“你又看到什么了？”
晓羽笑，翻开空间里别人拍的照片，给颜未舒看一眼，“姐，你是真不上网啊。”
颜未舒莫名地皱眉，那照片上是上次她赴季阳译的约，两人在公园湖边散步时被偷拍的。
“这些人是真闲真有病。”她有点生气。
不过看久了这些照片，还真觉得氛围有些浪漫。紫红色的天际，波澜起伏的湖面，湖边几只鸟嬉戏，边际有模糊了的青葱树叶，一个自己，还有一个季阳译。
颜未舒看得有点出神。
闻汐翻了白眼，“有些人就是这样。”
“这样看来，季阳译是渣男啊。同时和这么多个女生暧昧。”颜晓羽自顾地说。
闻汐不赞同：“看什么程度吧，目前为止，季阳译和她，还没有跟我暧昧呢。”
说完她都笑出声。
颜未舒跟着笑了，收声，“季阳译不是那种人。”
“你这么了解他。”颜晓羽不以为然。
颜未舒心想，她当然了解他，就差把他吃透了。
“那个女生我看着很眼熟，好像和我同级。”颜晓羽从那里收回视线，向颜未舒说。
“是么？”
闻汐也看了几眼，女孩是圆脸，眼睛很大，皮肤白，笑容里没有太多对季阳译的爱慕，只是单纯的笑，看季阳译的双眼里也只有光，探不出什么情绪。
他们好像在认真探讨什么，季阳译边喝咖啡，没怎么笑。
颜未舒看在眼里，其实没有想太多。
如果两人谁对谁有意思，都正常，不意外。
附近有几家酒吧，颜未舒只是大概记得，十年后的这里会和现在大相迳庭，许多餐厅商场都会变换，优胜劣汰。但她记得这家咖啡馆存活了下来。
闻汐突然说，“我们应该去喝酒才对。”
颜晓羽：“你俩真要分手？”
“只是单纯想喝酒，不是借酒消愁，你说到哪去了。”
颜未舒知道她心情不好，“那行。”
“姐？”颜晓羽惊了一下，她姐还会喝酒？
几个人起身离开，出门时，颜未舒和季阳译对视了一眼，她只是微微点头，而季阳译呆滞着，没看清他是什么表情，只知道他一直看着自己。
买了几瓶啤酒，到了广场公园，湖面被风吹起涟漪，清风燥热，像此时三个女孩闷燥的内心。
“晓羽，你喝可乐。”颜未舒拍下颜晓羽跃跃欲试的手。
“姐，我喝过这个。”
颜未舒呆了那么一秒，她知道她妹的乖巧是在父母面前装的，但并不知道她真那么叛逆。
“你不会还有纹身吧？”她问。
颜晓羽笑，“那倒没有。”
颜未舒想，如果有，请别是名字。纹身纹名字的都是傻子。
闻汐话变得很少，颜未舒看得出端倪。平时她是话最多的。
后来，天色渐暗了。
颜晓羽先回了家，回家前还和颜未舒说，“妈让你下周六回趟家。”
“什么事。”
“她说你回家就知道了。”这是她回家前最后一句话。
颜未舒觉得烦躁，心说，就不回。
剩下她和闻汐走在街边路上，红霞有点扰人心绪，给人一种这个世界很美好的错觉。
“你和他怎么了？”颜未舒先开口。
闻汐知道那个“他”指的是谁。她仰着头，“舒儿，以前我觉得我不会那么喜欢一个人。”
又叹口气，她低着头，继续说，“可现在不一样了，我好像真的很喜欢他。”
“我懂这种感觉。”
“但好像很多事情发展都不会像想象中那样，美好又顺利。”
“都是这样。”颜未舒是这样过来的。
她揽过闻汐的肩膀，觉得年少时期的她还是那么早熟，就像上辈子的闻汐，虽然会成为风头正盛的国际超模，但不会给颜未舒距离感。
她记得曾经和闻汐的最后一次见面，是闻汐邀请她去看自己的秀，在东京。
那时颜未舒已经失去了季阳译，闻汐以为她走出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