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若天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殿下,臣奉皇上圣旨,今夜便迎殿下入宫!”
“这是怎么一回事?”若天盯着林少清问道。
林少清并没有回答,他根本就没有抬头看着若天。
“殿下,个中原由,回到宫中老臣定会依依禀明!只是此地不易久留,请尽快移驾回宫吧!”苏子文站了起来,摆手示意锦衣卫。
“大人,这一切都太突然了,我想知道!”
“殿下,请恕草民无罪,草民隐瞒了殿下的真实身份,让殿下在草莽之间生活了这十几年,请殿下恕罪!”林少清静静地跪着,好像舍不得这个亲手养大的孩子,又好像根本就不在乎他的离开。
林府大厅里,一排排的七彩纱制宫灯高高挂着,檀木的清香丝丝缕缕的在空中飘荡,若天坐在雕花枣木大椅上,他的手里紧紧握着一封信,一封旧的不能再旧的信。
“我的父亲是他,我的母亲就是孝穆皇后纪氏”若天在心中默念。
原来在这个世上他并非是一个人,他有父母,有来处!
可是又为什么直到现在才相认,为什么要让他一个人苦苦熬了这十八载的春夏秋冬?
“殿下,现在您随老臣一起回宫吧,皇上还在等着您呢!”苏子文站了起来,欲请若天起身。
见若天没有起身离开的样子,苏子文紧接着说道:“殿下您准备一下,老臣在厅外等候!“苏子文慢慢往后退去。
今日是不走也得走……
若天望了一眼手中的书信,很小心的把它折了起来,突然左臂疼了一下,他急忙冲出……
“快,快去周府!”
“因为受伤的时间比较长,又没有好好的止血,所以能不能真正的醒过来就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当听到家医说完这句话,周子言觉得自己天要塌了,他拉着大夫的手不停地说“不,不可以,不可以,你一定要救她,她不会死的,你不是全京城最好的大夫吗?”
大夫的叹息让周子言现在想想都还是心寒的……
好沉,好沉,她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是沉的,后来慢慢的,她又觉得自己好轻,浑身上下轻的似乎没有一点重量,不停的飘呀飘,不知过了多久,她到了一个烟雾缭绕的山林里,她看到眼前的事物都是时隐时现的,有山,有水,好像还有盛开的桃花,微风一吹,那花瓣便漫天的落下,落在地上,落在水里,落在她的身上,空气似乎很好,清新怡人让她心中的抑郁似乎全部消除了,她往前走着,希望能够知道自己的所在,忽然天空中飞来了一道白影,一位仙女出现了,她一身的白色,圣洁而又庄重,或是她的眼睛里却有着海一样的忧愁,那凄苦的眼神让她不禁心生爱怜。
“你是谁?我这里在那里?”她好奇的问道。
“红尘事事苍凉,姑娘不要一味的执著,该放手时还是需要放手,一切还是随缘最好!”轻轻启动的朱唇发出仿佛天赖般的声音,柳若有些迷惑:
“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什么执著,人难道不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吗?为什么要随缘?”
“你尚未涉世,怎么知道其中的滋味?孩子早日去了这三千烦恼丝吧!”
“为什么?古来万事万物,有荣就有衰,有生就有死,新旧更替,生死相依,本是常事,又怎么是一个“佛”字说的清,生命丰富多彩,就算历经苦难那也是别一般的幸福,没有苦怎么会知道甜,如果生活是一潭死水,整日读经念佛,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出家也不过是怯懦的人逃避责任的最后办法,人是走了,是离开了,可是问题还存在,逃了你,还要有人承担,再说逃的一时的苦恼,又怎么能逃得一世的心安?“
“生命朝气蓬勃是一件好事,可是孩子,世事无常呀,那时的你还会这么说吗?你还会这么坚强吗?”白衣姑娘的话充满了哀怨与悲伤,没有希望,没有生命,仿佛她的心早已经死去了很久,她让柳若感到了害怕。
“不会有那一天的,我不相信,我的生活一直都是这么的幸福,不会的!”柳若在心中默念道!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为什么?”柳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是的,是她勾起了她内心深处的愁肠,是的,是她唤起了她内心久有的莫名忧虑,可是她不想这样,她不希望自己今后的生活真的会如她所说,然而白衣姑娘却望着她越飞越远,越飞越远。
“孩子,想要幸福就抓住现有的,不要再奢望,千万不要再奢望!——”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你告诉我?”柳若听着她的声音拼命地往前追着,可是她怎么都追不上,好像她根本就用不上力一样,她最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消失在茫茫的云雾中……
柳若徘徊在桃花树下,突然她又听到有人叫她,她刚想回答,身旁的百花却一下子败了,漫天的花瓣冲她飞来,她的头好晕……
“啊,啊”柳若不停地摇着头,周子言没有办法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