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最近心情不好？”
录制还没有开始，张艺兴似乎打量了羽漓一会，用仅有两人听到的音量开口。
张艺兴或许情商不算高，至少不是为人处世都很圆滑。但他对身边的人很真诚，这份真诚会给他带去一份心细，这种心细往往就会准确地看出别人的情绪变化。
就像现在，他感觉似乎仅仅是三天不见，羽漓的情绪就比起三天前要差很多。
“最近在看本。”羽漓坐直，打起精神，冲着张艺兴笑了笑，“挺惨的一个角色，有点代入，没关系。”
“快开机了？”
“后天下午的飞机。”
这个话题很快就被开始录制的评级给替代，练习生们的主题曲视频一个个出现在屏幕上，导师们要一个个看过，再次给出评分。
有表现很好的，有失误的，有看出来努力过的。
也有把节目当做儿戏，把评级当做儿戏的选手。放弃的、明显练习不够的，甚至可以说明显没有认真的选手。歌词记不住、舞蹈学不会，让他们越看越生气。
途中张艺兴还冲去练习生面前批评过一次。
打分结束了，再次分班的结果也宣布了。张艺兴和严羽漓两个人留在现场看了一次主题曲C位的选择，今天的录制就结束了。
“明天上午开始录制。”
主题曲舞台要录多久不好说，员带妆彩排，就连化妆都要花很久时间。全场那么多人，要做到完美的一次，全看造化。
“今天晚上好好休息。”
虽然羽漓不论是笑容还是气色看起来都不差，甚至与以往别无二致。但张艺兴就是感觉，羽漓状态不太对。
说不上来是因为什么。
“……开心一点。”
羽漓抿嘴笑了一下，别提有多可爱。她乖巧地说着“会的”，反过来拍了下张艺兴的胳膊。
“你也要开心哟，张PD。”
我们都要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