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似乎比平时多了些底气,试探性地一步一步往前挪,江书语就一步一步往后躲,靠着靠着就发觉没了路。詹飞猛地用臂膀环住了窝在墙角的江书语,江书语的心扑通扑通一直在狂跳。
“这小子想干嘛啊?”江书语有些紧张。
“我喜欢你有错吗?我想一辈子守护你有错吗?我们差8岁又如何?不都说爱情不分年龄、不分性别、不分国界的吗?为什么到你这通通都不管用了?”詹飞有些青筋暴起。
“詹飞,你听我说。”
“我不听,你和我父母一样,都是那一套说辞。什么年龄、什么家庭背景,我偏不信,我就是要他们都看看,我,詹飞,心里只有对爱的忠诚,没有那些世俗的桎梏。我喜欢你,是我要和你在一起,不是我的父母,也不是其他的任何一个人。”詹飞用手摸着江书语的脸,问:“你告诉我,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我可以不去理会他们所有人,但是我需要你给我抗争到底的勇气。你不要躲着我好吗?求你了。”正说着,詹飞就要吻上呆若木鸡的江书语,可是还没到达目的地,詹飞就不省人事,瘫倒在江书语的身上,江书语这才松了一口气。
健硕的詹飞压得江书语喘不过气来,他身上淡淡皂角的香气,让江书语有种莫名的温暖。听到他说的这些肺腑之言,如果说内心没有一丝波澜,那定是骗人的。可是,她深知和詹飞之间的差距不是一点半点,想要跨越这些阻碍走到一起等于天方夜谭。一个是天空翱翔的白鹤,一个是泥潭里厮杀的猎豹。两个人本就不属于同一个维度,又如何走在一起。
江书语打电话给报社的小伙子,把詹飞送回了家。
第二节 书记约见
看到醉醺醺回家的詹飞,詹父詹母有些生气,从来不喝酒的他如今喝成这副鬼样子。报社的小伙子看见詹书记本就怯生生的,如今又见这阵仗吓得赶紧溜了。
詹母忙着给詹飞换衣服、擦脸、喂水,詹父拉着脸:“别管他,越来越不像话了。平时穿的流里流气也就罢了,现在整个一社会小混子。让别人看见他这副样子,还不知道怎么编排咱们没有家教。”
“行了,别天天顾着说教了,你倒是也来搭把手。”詹父哼了一声就走了,詹母气得也不管不顾起来:“嗨,这个倔老头,刚才还担心地想差人去找呢,现在又搁这装。”
这时候詹飞突然醒了过来,看见詹母,惺忪着睡眼,又开始一阵输出:“妈,妈,不,徐院长,詹书记夫人,我求您了,我求您。我这一辈子都在听你们的话,不喝酒,不抽烟,早回家,不早恋,我就像个提线木偶被你们操控。我喜欢摄影,你们非让我学医,我喜欢架子鼓,你们让我弹钢琴,我喜欢和同学打成一片,你们说他们是狐朋狗友。我高中有个女性朋友,你们非说我早恋,还给人家转学,以至于后来我看见女孩子就害怕。后来我大学毕业了,你们看我老是不谈女朋友,又怀疑我取向有问题。如今我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人,你们又说这不好,那不好,你们考虑过我的感受吗?啊?考虑过吗?考虑过……”还没说完,詹飞就又昏睡过去了。
詹母愣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他着实没想到自己精心规划的路线让他这么抵触。
门外的詹书记也是老半天回不过神来:“看来这小子认真了,不能由着他了。”
詹书记给小郑打了个电话:“小郑啊,你联系一下报社的江书语,让她明天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好的书记。”小郑正在洗澡,手机却也是不敢离手,随时准备接听领导的电话,挂断电话立马着手安排书记交代的任务。
江书语接到小郑电话的时候完全是懵的,虽说自己已经升任社长,但是要说能让书记亲自约见,还不至于到那个级别,这恐怕是有别的事了,也许和詹飞有关。
第二天,做足了思想准备后,江书语方驱车前往县政府大楼。
到达了目的地,江书语和小郑通了电话,小郑先接待了江书语,在会客室稍微等了十几分钟,詹书记才腾出空来。
毕竟是被领导约见,江书语特意穿的庄重了些,还化了个较淡的妆,整体装束,多一分则显随意,少一分则太正式,分寸刚刚好。
江书语进到詹书记的办公室略显拘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詹书记好。”詹书记率先打破了这个尴尬的局面:“来,小江,坐,咱们就是唠唠家常,随意些。”边说边示意江书语坐下。江书语只坐了沙发的三分之一,依旧是放松不起来。
詹书记对江书语的印象其实还是很不错的,毕竟在东州这样的小地方,出一个能媲美央视的人才并不多见。况且,江书语温婉又不卑不亢的气质着实是挺吸引人的,自己的儿子喜欢上这样的姑娘也不足为奇。
詹书记其实是十分和蔼的长相,但坐在这个位置上,也是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
“我听说最近你们报社要和电视台合并成立融媒体中心?”詹书记说话倒是不拖泥带水。
“是的,詹书记。”提到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