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布包,装了些东西进去就去车库拿小电瓶。
刚回到仁恒,就看到黄福生还在楼下,停好车之后她走过去揪住黄福生问:“干爹,吃饭了没,天天在这玩啊。”
黄福生被抓包,挠挠自己的光头,点点头,还是像以前一样:“啊囡啊,吃了,今天怎么回来了啊,正好小傅在我们家吃饭呢,你快上去,我和阿姨一会出去玩了。”
周意眠注意到隔壁的阿姨就是上次说要给介绍对象的那个,打了个招呼,嘱咐黄福生自己注意点,有事情打电话之后就走了。
黄福生一个人在平江她还挺放心的,毕竟来了好像也有小半年了吧。
周意眠脱下大衣挂在门旁的衣架子上头,就看到了傅斯年的那件黑色大衣也一起挂着,换了棉鞋之后走进厨房看到了傅斯年吃了一半的饭就在敲键盘。
她脚步轻,傅斯年也没察觉,直到她开口才发现:“呀,饭吃好了再工作嘛,不缺那一会的。”
傅斯年回头看到她在沙发旁边站着,连续加了那么多天班,他看起来已经很憔悴了,看到她就放下碗筷和手里的活,张开双臂过去抱了抱她。
“你回来了,一会没课吗。”傅斯年已经抱着她,她如实回答,两个人晃了好一会才一起坐在沙发上。
电视开着,播放着珠江台的美丽的秘密。
这是一个粤语的电视节目,依旧是那么喜欢播放狗血电视剧。
傅斯年很喜欢抱着周意眠,感觉她像火堆,靠近她就能获得温暖,即使什么也不干,什么也不说,也会觉得很安心。
“你今天还要不要加班啊?”周意眠问。
傅斯年揽着周意眠,最后直接把她抱孩子一样抱起来坐到他的腿上,这个动作可能会有些暧昧和诱惑,可他们两个做起来倒是不觉得有什么,看起来就像吃饭一样简单,也没有很违和。
周意眠已经习惯傅斯年那么粘人,“不用了,最后一天,以后我都去接你下班了。”他把下巴埋在周意眠的脖颈处。
“我今天下午没课了哦,开完研讨会就直接回来了,今晚不是我看晚修,她们英语老师看。”周意眠歪了歪头,捏了一把傅斯年的脸,小声说:“弄得我好痒。”
傅斯年抬起头,玩起她的头发,问:“你和我一起去公司吗,一个人在公司好无聊。”
“可以呀,刚好黄福生下午和阿姨出去玩。”周意眠说。
两人就这么说定了。
北京时间两点整。
周意眠刚开完教研会,开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讲了很多东西,她主要写教研记录表。
下午没有课,但她还有几个课件和假期作业没有批改,拿了帆布包装了一些剩下的工作就出了校门。
学校门旁,傅斯年一直在等周意眠。
时不时看看手表整理一下衣物,平江秋天风大,天已凉了,以往在羊城都是四季如春,这个时候还在穿着短袖短裤呢。
看到周意眠出来,向前走了几步路到她跟前,替她拿过了东西之后问:“还有工作哇?”
“是的呀,她们作业我都没批完,改完这些作文再弄几个PPT就好的了。”周意眠锤了锤脖子,傅斯年也帮她在一旁捏捏肩膀,安慰着说:“辛苦了辛苦了。”
周意眠转头,皱眉笑了,拍开他的手无语道:“得了,哪里就有那么娇气了,快点去公司吧,你还有事情吧,干等我了。”
“好好好,我们上车。”
好几天没有在一起那么久过,傅斯年粘人的能力倒是渐长,周意眠每次下课或者闲下来总能看到他的消息。
也不知道他哪里就抽得出那么多空闲时间给她发信息了。
学校离傅斯年的公司行车大概半小时那么远,学校建在仁恒的附近,不算偏僻,但他的公司在平江市中心,其实离仁恒也不远,只是一来一回又要废很多时间。
路上,周意眠收到了黄福生发的微信小视频,和上次晚上那一群阿姨们在一块玩呢,有几个她还记得名字,看样子像是和姐妹团一块,又去隔壁江宁玩儿去了。
周意眠单发了语音问他怎么样了,黄福生只说要在那边的宅子住几天,上次她们去看过的。
估计也是有点交情,毕竟上次那把琵琶还在家里头放着呢。
傅斯年知道黄福生出去了,因为他也给他发信息。
“叔叔最近出去的还挺勤,身体还好吧?”傅斯年还挺疑惑这一点的,刚认识时周意眠和他讲过一星半点。
周意眠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他不愿意去看医生,只能天天给他抓药,让他好受一些。
她撑着脑袋,习惯性叹了口气:“佳禾说他脸色白了,我也这么觉得,可是他和平常没什么两样,我现在又是班任,心也分了很多,要是我是学医的,你说会不会好点?”
“也不见得,医生太忙,更顾不上家里的人了,干的开心才最好,叔叔这边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