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孝易,第一时间便知道了这个消息,大发雷霆,即刻命令公司安防的人,全副武装把良辰接回易宅。
车队正向着回易宅的方向开,忽然一个年轻人,拦住了车队的去路,刚刚正经历了子弹危机的安保人员,此刻正神经紧绷,严阵以待,一看到有人拦车,便立刻从前车上下来好几名保镖,一个个人高马大,把黑洞洞的枪口都对准了那个人的脑袋。
这时坐在后面车里的良辰,才看清,拦车的人是汤静泽。
汤静泽高举着双手,示意自己并没有任何威胁,并表示有话要和良辰说,良辰点头示意,让保镖放开汤静泽,让他上自己的车。
保镖把汤静泽全身上下都细致的搜查了一遍,确认没有藏任何危险品之后,然后打开车门让他上去。
待他坐稳,良辰便道,“我能给你的时间不多,有什么事情你赶紧说吧!”
汤静泽明显有些紧张,一只手扶在膝盖上不自然的来回揉搓,但他依旧保持沉默!。
良辰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于是让前面的司机和车里的随行人员全部下车。
见状,汤静泽半天才缓缓开口,“我知道你一直在追查当年四叔汤守言的死因,我虽然不能确定凶手到底是谁,但是我可以肯定害死四叔的凶手绝对不是我父亲,你这样与我们针锋相对,到头来只会两败俱伤,小心真正的凶手在后面渔翁得利!”
“哦,你怎么那么确定,你怎么证明?”,良辰倒是淡淡的没有什么表情上的变化。
“当年太爷爷为了锻炼几个孙子,经常让他们出入矿场,和工人们一起劳动工作,但是毕竟那里生活艰苦,他们就时常偷溜出去,然后再偷跑回来。其实这个事情在他们几个人里都已经是公开的秘密,看门人怕丢了工作,所以也没敢在出入记录上留下任何信息。你父亲,事发当晚,我父亲确实不在场,那是因为...因为他那天一整个晚上都和汤守业的母亲萨曼莎在一起,直到快天亮才回到矿场。后来他才知道你父亲被害,可是这种事情,让他怎么说的出口!这件事我是听我母亲说的,所以从那时候起,我母亲身体越来越差,还和我父亲一直分居。”
良辰想了想,脸上的表情依然没有任何变化,“好吧,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你告诉我这些目的是什么?”
“我父亲年纪大了,整天守着那些老思想,他已经跟不上时代了,他的经营理念我大多不赞同!”静泽忽然停顿了一下,像是打算孤注一掷,背水一战,终于把那句话说出了口,“你现在手里握着汤氏酒店大部分的股权,我了解你的手段,只要你愿意扶我上位,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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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良辰回到易宅,汤孝易便对着良辰劈头盖脸的一顿骂,“你知道你的命关系着什么吗!说了多少次,让你不要到处乱跑,就是不听,你要查案大可以调配人手,为什么非要有自己的一套!”
良辰耸耸肩,倒是一副淡然的表情,“如果我死了,你就把我的骨灰送回中国临海,仁安医院,林清语的手里!”
“你!!你在说什么!”听到这话,汤孝易更生气了,捂着胸口,一顿闷声咳嗽!
听到这里,严宽立刻走了进来,并唤来了佣人给汤孝易递了水,并一脸愧疚的说道,“是我的保护工作做的不够,我保证类似的事情绝不会再发生!”
待急促的呼吸稍缓,汤孝易变的逐渐平静,似乎带着某种慰藉,“要知道,你的命不只属于你一个人!这段时间就不要出去了,有什么事情需要办,就吩咐别人!警察已经介入了,我们要做的就是逐步给警察施压就行了!”,然后又继续到,“汤氏酒店的股权还是还给汤守继吧,我相信他与守言的死没有关系。”
“叫我让出股权,可以,拿他们手里盛世佳和百分之二十二的股权来换!”,良辰语气坚定,并没有半点打算让步的意思。
汤孝易显然对良辰的回答有些意外,他本来以为良辰只是单纯为了逼出当年案情的真相,或者至多再为了谋些钱,“这怎么可能,他们不会答应的,你可知那百分之二十二盛世佳和股权的价值,是酒店股权价值的多少倍!你这样只会把事情越弄越遭的!”
良辰没有继续争辩,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手机,递给一边的严宽,“这里面有个录音,是我刚刚在车里录的,你去拿给汤守继,我想他肯定感兴趣!”
严宽接过手机,然后不失时机的看了一眼汤孝易,见他没再说什么,便将手机收了起来。
这时良辰让严宽把自己刚刚带回来的一份资料丢到汤孝易的面前的桌子上说到,“这个是老宅的房产手续,现在它是你的了!”
“你说什么?!”汤孝易一脸的意外,直到他微颤着手把资料袋里的文件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确认是真的,然后将手里的资料袋放回桌子,欣慰的深呼了一口气,意味深长到,“是你的!”
一旁的严宽也迎合这此刻汤孝易的心情夸到,“我一直跟先生说,他的能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