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逊于他的父亲!”,说完又朝着良辰面带疑惑到,“汤氏酒店这百分之十七的股份,至少是十几亿美金,就你炒股的赚的那点钱肯定是不够的,你的钱哪来的?”
“找银行借的呗!”良辰一脸的轻松,像是叙述一件轻松简单的事情。
严宽,“怎么可能,没有抵押物,银行怎么肯借给你这么大一笔钱”
良辰,“怎么没有,抵押物是汤氏酒店自己的股份!”
汤孝易瞪圆了眼睛,满是不可思议,“你说什么?”
严宽也是一脸的意外。
“哦,没什么,我只是跟银行说借来的钱只用做购买汤氏酒店的股份,那阵子汤氏酒店股票的市场价偏低,买到几乎属于稳赚,他们有什么不愿意的。当然了,还有爷爷你的这快金子招牌做背书,你可是那家银行的大客户!”
“唉!”听了这些话,汤孝易沉沉的叹了口气,他在感叹良辰手段果决之余似又有些许苦涩,“当年我离开汤家,因为有太多的心酸和无奈,无论如何你姓汤,汤守继还是你的大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认祖归宗的!”说完便招手喊来平时照顾他的护士,被搀扶着走了出去。
待汤孝易离开,严宽转身对良辰说到,“这段时间你就暂时待在易宅,不要出去了,外面太危险了。公司也堆积了很多事情需要你处理,另外你要查案子大可以吩咐别人,易宅的安保系统都升了级,是绝对安全的。真是没有想到,这些人胆子会这么大,你放心,他们做的一切我们会十倍奉还的。只是如今他们在暗,我们在明,所以更要小心!”
“看来他们着急了!”良辰在跟严宽说话,又好像在自言自语,“他们越是着急,就说明我们的方向是对的!”良辰更加笃定,问严宽,“你说当年汤守业的不在场证据是什么?”
严宽回答,“哦,他说他一直跟矿场的工人在一起,那些工人都可以给他作证。”
良辰,“怎么作证?”
严宽没明白良辰再问什么,“怎么作证?就是他们都能证明当年的3月21号,也就是你父亲被害当天,汤守业一整天都和他们再一起,根本不可能有作案时间。”
良辰,“那些工人一直生活在封闭状态下,他们是怎么确定那天是几月几号?!”
严宽想了想,“怎么确定,这我还真没太在意!”他叫来秘书,把当时警察针对那些矿工的询问笔录副本拿了过来,逐条查看,“大部分都说,那天他们看了一场橄榄球赛,是电视台直播的,所以日期时间很好记!”
良辰,“电视台,哪家电视台?”
严宽,“当时那地方就只有一家电视台!”
良辰,“怎么确定一定是直播?”
严宽,“电视台说是直播就是直播喽,......,你怀疑那家电视台有问题!”
良辰,“我查过了,汤守言出事的那段时间,那个当地电视台的幕后老板是琳达!”
严宽,“琳达,琳达黄,汤静辞的母亲!!”
良辰,“没错。”
严宽赶紧翻出当时的案卷记录,忽然有一种焕然大悟的感觉,“那个年代矿区生活艰苦,通讯也不发达,唯一的娱乐消遣,就是矿区的那台电视,当年,深处矿区的工人一般都是一个月才进出矿区一次,对时间并不敏感,他们认定的日期,当然就以电视直播的日期为准了!如果他们在这个上面做手脚,那汤守言不在场的证据自然可以被推翻了!”。
如果凶手是汤守业,那守言身材虽然算不上魁梧,但是也不算瘦弱。就凭他怎么可能让守言在毫无反抗的情况下,窒息而死呢!这里面一定还有什么阴谋!”
良辰,“接下来,朝着这个方向,重点查这两个人吧!”
“好的!”严宽点点头,“另外,对了,上次你跟我说的,手表的事情我也查了。你说的那款手表是欧米茄的高奢限量款,一共也没几个,我通过关系查了它们的销售渠道,汤守诚的手里确实有一只。看来,这琳达黄和汤守诚的关系不一般呀!”
良辰没有答他的话,只是问,“琴姨的事情怎么样了?”
严宽,“哦,有消息了,最近有人在乡下的一个牧场见过她,她好像一直是一个人生活,感觉她很戒备,怕打草惊蛇,所以一直没有和她正面接触。
良辰想了想,“这个人是我们的关键证人,派人把她保护起来,然后找机会让我跟她见上一面!”
严宽应声,“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