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利器,眼观六路,精神紧张。
让今夕看的一脸蒙,这些人都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几分钟后,那些黑衣人里其中一个领头的,看了看站在阳台上安然无恙的的今夕,又看了看在石凳上煮着茶的汤孝易,便略显尴尬的指挥这其他人疏散开去。
今夕还未缓过神来,汤孝易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哎,你看到了,这么多的安保,还有这满园的红外摄像头,如今这栋房子,不但我进不去,恐怕现在连只蚊子也飞不进去!”。
今夕这才明白,这些保镖都是良辰安排在这附近的,虽然不了解他的用意,但心里已然有些不是滋味。她原本以为这个房子只有她一个人,可如今这才是真相。她本一心还在为他解释开脱,可现在......。
汤孝易缓缓继续到,“金钱,权力 ,仇恨 我担心他被这些蒙了心,如今他把所有的不满都归咎在整个汤家身上!”,说到这里他轻轻摇头,“他的一个叔叔被夺走了酒店的股权,大半生的心血付之东流。另一个现如今也被赶出了盛世的董事会!如今他在盛世一手遮天。
沈家予我有恩,良辰也在沈家长大。可如今绿城破产,沈惠茹官司缠身,我都不知道我死了以后是否还有脸面去见地下的沈教文!他这样一意孤行,我实在担心他在仇恨的路上越走越远!”
绿城的事情今夕知道,还有笑笑的事情。还有楠竹,昨晚楠竹的绝望又无助,依然还在今夕的眼前。
这让今夕的内心,一片荒芜。曾经那个为她点燃梦想,在她心里留下无限斑斓的少年,如今却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远。
。。。。。。
这时有两个身影从远处走来出现在她的视线里,一个是良辰,另一个人跟在他的身后,是刚刚疏散那群保镖的人。
两个人的身影越走越近,直到他们来到汤孝易的跟前。
“你来这干什么?”,良辰居高临下,冷眼看着汤孝易,目光中带轻蔑和鄙夷,好像面前的人是个侵犯自己领地的不速之客。
汤孝易却一点也不生气,他缓缓起身,虽有些蹒跚但依然拒绝了身后严宽的搀扶,“我能做什么,我是你的爷爷,是你的亲人,我只是想来看看她!”,汤孝易抬头指了指阳台上的今夕,“只是想看看我未来的孙媳妇。”,说完便抬头看了看今夕,依旧和颜悦色。
“哼!”,良辰冷哼,他双手插进口袋,利用身高优势,俯身贴脸的压迫下来,他声音很轻,轻到几乎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你为了帮凌修妍台高身价,花一百万买她的画,你们什么时候扯上了关系?我不管你们在搞什么鬼...”,说着他朝今夕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别在她身上打注意,人千万不能做让自己后悔的事,不然一辈子都不能安生!”
虽然耳边是威胁的话,汤孝易的脸上依旧带着微笑,只是微笑里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苦涩,“我这把年纪哪还有什么一辈子,我能做什么,不过是想让你走的路顺畅些罢了!”,说完,朝着身后的严宽,“好了,我们走吧!”,又看了一眼依旧站在阳台上一动不动的今夕,留下一个善意却无奈的表情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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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推开卧室门的时候,今夕才从阳台上走近来。
看到她的样子,立刻收紧了眉,“谁让你鞋都不穿,就往阳台上跑的!”,他向周围扫视了一眼,然后转身出去,一分钟后又回来,手里多了一双女士拖鞋。
他走到今夕面前蹲身,打算帮她把鞋穿上,没想今夕往后退了一步拒绝了他的动作。他只好将拖鞋摆在她的脚边,“好,你自己把鞋穿上!”
他起身,又看到大床上依旧平整的床单,和已经被拽到地上的被子,眉头又皱了起来,“你昨晚睡哪的?”
良辰的话,今夕好像没听到,她直面他问到,“楠竹呢?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你觉的我会把她弄哪去?”,良辰刚刚还温暖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
“你舒心吗?”,今夕仰头看着他。
“什么?”良辰愣了一下,好像没有听懂她的话。
“你把所有的人都推进火坑,难道你舒心了吗?”,今夕攥着衣角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你的亲人,我的朋友,还有你嫡亲的爷爷,你都不打算放过他们吗?”
“汤孝易都跟你胡说了些什么?”,良辰清冽的眼眸里,忽然闪过一丝恍然。
“胡说?那好,你的叔叔,爷爷,绿城,还有笑笑家的公司,你告诉我,这一切,他说的那句是假的?”,今夕几步上前,伸手抓住良辰的衣袖,“可能你无意中毁掉的东西,背后却承载着别人所有的希望。良辰,你停下来,听一听别人的想法,去看看那些绝望又无助的眼神就会明白的。”
良辰脸色越来越暗,就像一朵积水的阴云,“为什么,许多人总是把自己懦弱无能造成的失败,归咎为强大的丑陋,偏偏你还将这一切视为信条,深信不疑!”,他将今夕拉住自己的手决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