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盯的手心都要冒汗的时候他终于移开了目光,转而看向宫远徵,目光也柔和了不少,“哦?远徵弟弟你怎么这么确定她不是无锋派来的细作呢。”
“哥你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她要逃跑的时候是自己爬树上去的。”宫远徵忽然笑出声来,但再看到了宫尚角不苟言笑的模样后又收敛了许多,转而对我歪了歪头,“她要是无锋细作,怎么可能用这么笨的方法逃跑,就她那爬树的速度,都够真正的细作逃跑上十回不止了。”
“宫远徵你…”我一阵羞恼,刚要开口便被宫尚角横了一记眼刀,似乎对于我向宫远徵直呼其名而且还态度恶劣感到十分不满。
我立时缩了缩脖子,还是保住小命逃跑要紧,咱们主打的就是一个能屈能伸。
然后在心底又暗暗的记下了宫远徵当着自家哥哥的面揭我老底说我糗事的账。
“你看到了吧,哥。”宫远徵似乎被我受惊的模样逗笑,“就她这沉不住气和胆小的样子,怎么可能会是无锋的人,无锋就算再落魄养出来的人也不至于如此吧。”
宫尚角没有回话,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重新打量我,而后开口问道,“我听远徵弟弟说,你曾经叫他小心一名叫做上官浅的待选新娘。”
一阵风吹来,桌上的烛火微微摇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