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什么?
是你有我没有的酸涩,是我后你先的敌意,是凭什么我不是唯一的抗拒。
老话,不,是米丘的话说得好:男人是嫉妒的化身,假如冷他三天,他能狂喷三天的醋汁。
鉴于她之前一对系统说心得,就会遇到各种各样意料之外的情况,她这次打算执行计划之后再说。
但是系统跟了她这么多年,也能猜出一二。
“你是想让他嫉妒别人来刺激他增长好感度?”
“嗯哼。”
“可是……他现在的好感度是三。太过激进会适得其反。”
系统这个担心也不无道理,江冽现在的好感度太少,要是刺激狠了直接给他吓跑了。
“你小看了嫉妒这两个字。”
米丘老神在在地摇了摇手指头:“嫉妒不单单指爱情,也可以指亲情、友情、各种情。接下来我只要无差别挥洒圣母光环,冷落他三天,他自然就会不适应,然后占有欲就会蹭蹭地增长,恨不得把我锁在怀里……等一下,我是不是又把计划说出来了?”
“……”
系统虽然又有不好的预感,但是它还是选择闭嘴。
骡车晃晃荡荡,米丘在车里脑浆都快晃荡出来了。每当做这种古代任务的时候她就在想,那些小说里的女主到底为什么要留下来,这里没有马桶没有外卖更没有空调,要她留下来还不如杀了她。
“江冽!”
米丘面色狰狞,然而声音却是柔弱的:“这车子花了你不少钱吧。我说过我不会拖累你的,既然我说得出口,我就不会食言,要不然……你还是退了吧。”
让她在这种破车里摇脑浆,还不如让她直接下地走!
江冽顿了一下:“这车,没有花钱。”
没有花钱?怎么可能,现在的老板这么好心了吗?突然,她想到他一身的血腥味,眼角一抽。
不是吧大哥,一辆骡车而已你竟然把人杀了?!
骡车突然降下速度,米丘听到外面有杂乱的脚步声,似乎有一群人走到了马车前。
“哎呀,少侠,你要出城啊?”
是个大娘的声音,米丘竖起耳朵。
江冽没说话,许是点了一下头,那大娘笑道:“这车用得舒坦不,这骡子听话不?刚才若不是你帮我们赶走那几个山匪,我和老头子可就要……”
许是后怕,大娘的声音带着颤抖,米丘下意识地将头探了出去。
“没事。”
江冽坐在车前,只能看到他白皙的后颈。他的语气很是平淡,若不是他身上还留着血腥味,还以为他只是出门砍了几个西瓜。大娘又是千恩万谢,要送些东西,江冽推辞,骡车又开始动起来。
她收回视线,山风掀起车帘,日光洒在她的额头。内心一动,原来这个破车,好吧,这个骡车是他靠砍山匪挣来的。
那、那没能换个好马车,也确实情有可原……
骡车走远,大娘突然啧啧了两声。大爷撇嘴瞧她:“你作这些怪动静做什么?”
“我说那少侠不要银子,也不要山珍,只看上咱们村里的马车和骡子,原来是给他的娘子当做代替的脚力啊。”
“娘子?我咋没看到?”
“就在车窗探出头的,怔怔地看着她丈夫呢,你这个老眼昏花的!”
虽有骡子,但比人脚快不了多少。米丘体弱,需要休息,江冽赶得也没多快。到了正心宗的周围时,已经过去了七天。
这远远地大于江冽定下的“三天”,然而米丘一路观他脸色,发现他也不急。
反正都是切西瓜,早切晚切都是切。
正心宗在天德城。
当初江冽被济世堂的魏钧以偷盗之名打断双腿后,正巧正心宗的宗主铁峰削在此,见江冽倒在地上,即便神智模糊也迟迟不肯承认是他偷盗,因此有些意外。
“魏堂主?江冽乃是江向明乃是之子,江向明不提是你的至交好友,那也是有名的大侠,他的儿子怎会偷盗?这其中有误会吧?”
魏钧摆了一下手,意味深长地一叹:“我也不想承认,但我的堂主金印就在他身上,几个义子也亲眼见到他从我的书房里出来,这还能有假?还有,铁宗主莫要被他骗了,莫看他如此痛苦,此子感知冷淡,我断他腿是知他不会痛,只给他一个教训而已。”
江冽被带了下去,鲜血淋漓了一地。
铁峰削蒲扇般的大手一拍:“江大侠被魔教杀死,我们必不能让他唯一的儿子走上邪路。若魏堂主力不从心,可将他交给我,我必严加管教,让他改邪归正!”
“如此,甚好。”
二人对视,微微一笑。
从此江冽被从济世堂带到了正心宗。他腿伤未愈,即便站起也不良于行。来到正心宗后,铁峰削以磨练他为理由,让他干诸多杂活。
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