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官鸢说着,秦止掌握主动权,反握住官鸢的手,与她并肩。
“最后我们来分工,小芠你回府替了李侍卫照顾那些小孩,小枝你与小芠同去,唤李侍卫和你一同去寻那手工艺人,我与秦止便去宣传我们育婴堂,张厨子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众人领了自己的任务,四散而去,留官鸢与秦止在原地。
秦止捏了捏官鸢的手,说到。
“去那地方,我穿什么女装?我熟。”
“打扮成女人好说话些,何况是我们秦止这么漂亮的大美人。”
秦止笑了下,凑到官鸢耳旁。
“我看你呀,是有私心。”
官鸢握了握秦止的手,没有回答。
半月有余,育婴堂在众人的努力下,顺利开办起来了。
官鸢看着那些孩子,和忙碌的众人,心中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只是那关于淮南宴的梦,却少有。
官鸢对少年秦止的记忆也停在那朵荷花上。
“是啊,辛苦啦,我们官大小姐。”秦止每日总是摘捧鲜花,送给官鸢。零零碎碎也送了不少其他的小玩意。
各个精巧好看。
官鸢接过花,惊喜道。
“这时节,你从哪儿弄来的荷花。”
“荷花而已,我自有办法。”秦止摸摸官鸢的头,给她理了理头上的发髻。
“上次所说,千金买命他们果真没信。”官鸢将荷花捧到胸前,摸了摸秦止的蝴蝶发饰。
“他们的目的达到了,没必要再上你的当。”
“什么目的?”官鸢松开秦止的头发,问道。
“装傻充楞,当属你第一。”
“我想,听你轻口说。”官鸢学秦止的套路,凑到秦止耳边,轻轻呼气。
秦止哪经得住这遭,呼吸重了几分。
“摸清你的秉性,让你为我动心。”
“没啦?”官鸢推开两步,将秦止的头发拨至耳后。
“你还在骗我,秦止。”官鸢笑着说了声,走去跟孩子们打招呼。
官鸢不是没对秦止卸下心防,只是百般试探,未得赤忱。真心应当换真心,而非遮遮掩掩的欺骗。
秦止只是望着官鸢的背影,这一次他没有追上去。
转身去了相反的方向。
小枝看到这一慕,戳了戳边上干活的李侍卫。
“小姐,他们是不是哪里闹矛盾了?”
李侍卫打量着两人,说到。
“没事,秦公子会去哄的,你就安心吧。”
小枝还想说些什么,李侍卫却忙着手上的事情走开了。
小枝今日总感觉怪怪的,心里不踏实,却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就像要有坏事发生。
秦止走到一破旧的木屋前,敲了敲门。
“是我,李伯。”
“是小少爷啊,快快进来。老仆我腿脚不好咯。”
屋内老人颤颤巍巍走过来开门。
“小公子…”
“李伯,秦家都没了,叫我秦止就好。”
“那可不行,规矩乱不得。”老人弯下身子就要行礼。
秦止将人扶起来。
“秦家哪个看重这些规矩,起来吧。”
老人紧紧握住秦止的手,说不出来一句。
“李伯,要是我次次来,你都这副模样,可别怪我生气了。”
老人抬手擦了两把泪。
“我如烟小公子哦,吃了苦嘞…”
“不说这些了,我要你打的东西怎么样了。”
“半个月哪里打得出一把秦家刃,就凭着你给我的图纸,我只能把你那把改了改。”
“当年,夫人提前两月,让我带着它跑出来,是给你留退路的。”
李伯从底层箱子里,取出一个包裹,里面赫然是一对蝴蝶鬼刃。
秦止走上前去,细细打磨着那把蝴蝶刃。心中暗道,‘好多年了,老伙计。’
“我找到退路了,李伯。”
秦止跪下,朝李伯行了大礼。
“李伯,是秦家愧对你了。”
“秦家,秦如烟,在此拜别。”
李伯知道拦不住,将鬼刃包好,递给秦止。
秦止接过包裹,再向李伯拜了一拜,且作告别。
李伯瞧见秦止出了门,一瘸一拐的走回自己的太师椅旁,叹道。
“秦家,要上绝路了。”
天色昏黑,哑十七一行人终于抵达雁回城外。
一黑衣人打着手语向哑十七汇报。
“城内密探来报,秦如烟为霍家收留,现与官鸢一同开办育婴堂。并附上一份城内地图。”
“好心肠啊,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