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箭上的麻药,你此刻能醒,都实属不易。”
官鸢试着抬了抬手,知道自己刚刚为什么坐都坐不起来。
“这药的确不简单。”官鸢往常受刺,大大小小的伤总是不断的,箭上有麻药毒药的也不少,往常在雁回…
官鸢眸子黯了黯,在雁回都是霍姑替她处理的。
“我能醒来,可能是受伤多了,皮实。”
舟行渊眼神划过官鸢的伤口,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衣裳,我帮你换?”
舟行渊将话题扯回,官鸢想到门外那两个小崽子,再想着自己连手都抬不起来,总不能,就这样出去吧…
官鸢低声说到。
“你把门关了。眼睛蒙上。”
“蒙上我怎么帮你?”
官鸢气的直咬牙,行啊,舟行渊装傻充愣有一套。
“蒙上有蒙上的方法。”官鸢咬牙切齿的说到。
舟行渊闻言不再说什么,起身取了一块白手帕蒙住双眼,手帕遮光性并不好,舟行渊闭上了眼睛。
“好了。”
舟行渊试着帮官鸢解开腰带,双手环过官鸢的腰肢,尽量保持着距离。
舟行渊的银发从官鸢肩上滑落至腰间。
二人靠的太近,官鸢浑身都异常敏感。
“错了,不是哪里。”
官鸢急促的说了声,语气与平日完全不同。
舟行渊轻轻松手,指尖若有若无划过官鸢的腰。
你丫的,绝对是故意的。
官鸢越想越气,想着什么时候给他报复回来。
舟行渊铺开粉色的衣裳,双手环过官鸢颈侧,附在官鸢耳畔低声说到。
“把手给我。”
官鸢可不惯着他。
“你若再这样磨磨蹭蹭,我现在拿刀刺自己清醒过来,都不愿你帮我。”
舟行渊轻轻叹了口气,划过官鸢颈侧,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耳语。
“我看不见。”
“也怕,碰到你的伤。”
官鸢抬不起手,舟行渊摸索着碰到她的手臂,轻轻环过,套进衣袖里。
衣裳轻薄,柔如蚕丝。
“当心。”
官鸢纳闷换个衣服有什么好担心的,下一秒左肩撕裂般的疼痛,直冲脑门,官鸢忍不住痛呼一声。
“哈…”
因为疼痛官鸢额间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舟行渊手上动作未停,帮官鸢整理好前面的衣裳,小心退去。
舟行渊双手放在官鸢腰间。
“这是…做什么…”官鸢痛劲未过,言语间/轻/喘/着/气。
“找腰带。”舟行渊低声说到,一如常色。
只是舟行渊指尖动作太轻,腰间又是官鸢/敏/感/地/,皮肤一阵酥麻,官鸢脸上染上一层薄红。
“好了吗?”
“快些。”
官鸢出言催促道。
“找到了。”
舟行渊扶起轻软的腰带,环过官鸢腰间,正要整理时候,舟行渊眼上手帕,轻轻滑落在二人之间。
官鸢背对舟行渊并不知情,舟行渊低头去寻找那帕子,余光瞥见官鸢伤痕累累的。
官鸢皮肤白皙细嫩,如果忽略那一道叠着一道的伤疤。
最长一道从右肩滑下几乎贯穿整个背部,密密麻麻的小伤落在周围。
官鸢背上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
官鸢感受到舟行渊动作的停滞,心下纳闷,出声问到。
“怎么了?”
舟行渊愣了三秒,闭上眼,上前虚虚环住官鸢,为她整理好衣裳。
官鸢感受到舟行渊的变化,并未出声。
左右也就是看到自己背上的疤了吧,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官鸢微微垂下眸子,虽然每一道伤都很疼。
虽然她也偏爱曾经的自己。
可是,无妨。
一点小伤而已,好了就能爬起来,能爬起来就不会输。
官鸢微微偏头看向自己左肩的伤。
这次,也没什么不同。
“好了。”
舟行渊淡淡说到,官鸢打量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材质自然不必说,她这个伤员穿着也很舒适,看着也不是阻碍行动的样式。
绣样更是一等一的好,更别提起那镶嵌一周的细密的珍珠。
舟行渊眼光的确好,官鸢暗暗赞叹了一声。
舟行渊帮着官鸢在床上调整好最舒适的位置,官鸢低声道了谢,接着开口说到。
“说说吧,你觉得刚刚那舟上是谁派来的人。”
“不必藏着掖着了,我知道你和秦止是一伙的。”
“我现在,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