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眉眼,可惜你没用她的神韵。”舟行渊垂下眼睛,随手丢了羽箭。
“再学学,还不够像她。”
“辛夷领命。”
舟行渊收起弓箭,转身叹道。
“再等等,受了情伤的人,总是爱耗费光阴。”
“只是光阴都磋磨了,也等不来的。”
“等不来那人,回心转意。”
*
景向阳领着官鸢朝徐姥姥的木屋走去,姜愿几度想要支开两人都失败了。
看着离徐姥姥的木屋出现在眼前,姜愿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林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明明知道那徐姥姥有问题,还拖着我姐姐去赴死,什么居心?”
官鸢停下步子,回头看着姜愿。
“不要去。”姜愿牵着姜思冷冷说到。
“不去?你姐姐的伤怎么办呢?”景向阳上前摊开双手问道。
“要知道,那么重的伤,长期被水浸泡如果不及时处理,也会要人命的呢。”
景向阳弯下身子,看似体贴的说到。
“弟弟不会不知道吧?”
官鸢挡在姜愿身前,开解道。
“林公子有话不妨直说,我弟弟也是担心我。”
“那徐姥姥估计白天没有问题。”景向阳下意识看向自己右手的掌心,那里的掌心盏已经消失不见。
“放心吧,弟弟。我不会拿自己的命冒险。”
“我要想害你,昨天晚上我就动手了,不必等到你们会和。”
“我没那么蠢。”
爻爻似乎感应到自己主人的情绪变化,走上前紧紧贴着景向阳。
景向阳抬起头,看着官鸢,笑着说到。
“爻爻很喜欢你,我不害你。放心。”
景向阳说着继续朝着徐姥姥的木屋前走去,全然不顾后面的官鸢一行人。
“走吧,迟早要去看看的。”
“你当真信他的话?几成?”
官鸢看着景向阳的背影,淡淡说到。
“七成吧。”
官鸢右手手腕传来一阵刺痛。
*
景向阳一脚踹开了徐姥姥的屋门,不出所料,屋内空无一人,正对着门的位置一个包裹着红布的铜镜。
景向阳刚要伸手去掀,被官鸢一把拍开。
“别动。我能感受到,这东西很阴。”
景向阳听话的松开手,上下看了一眼官鸢,问到。
“那你能感受到,这屋子还有哪里不对劲吗?”
官鸢扭头看向那包着红绸布的镜子,摇摇头,刚刚那一下是怀中的银铃在发烫,官鸢才下意识拍开景向阳的手。
景向阳也没失望,上下打量起这屋子来。
“这屋主人呢?”官鸢问到。
“好问题,弟弟回答她。”景向阳站在徐姥姥房间门口往里面看,昨天躺着的老太消失的无影无踪,床上依稀还有趟过的痕迹。
“八成不在了。”姜愿走进往房间内打量,看着那张床。
姜思顺着姜愿眼神看去,忽然浑身发抖,掉下泪来。
“哥哥,哥哥…”
姜思一把抱住姜愿,哭着说到。
“哥哥,你错了…”
“那儿有人…”
姜思像是看到了什么极恐怖的东西,缩在姜愿怀里一抽一抽的哭泣。
“那个奶奶,坐在那里,看着我们。”
屋内三人瞬间后背生寒。
“姜愿带小思先出去。”官鸢当机立断,姜愿下意识背起姜思就往屋外面跑。
门,被人缓缓关上了。
“你不灵了呀,爻爻。”
景向阳看向对木门龇牙咧嘴的爻爻,笑着说到。
“原来不是亲姐弟吗?”景向阳冲官鸢笑笑,露出小虎牙。
像是对眼前的危机漠不关心,或者对自己的实力极其自信。
“小意思。”
景向阳转手抽出血域剑往爻爻龇牙处砍去,被官鸢用蝴蝶刃拦下。
景向阳转头看向官鸢,手僵持在原地,等着她给一个合理的解释,还不忘调笑着说到。
“秦家蝴蝶鬼刃,真是好刀法。”
“林小姐,来头不小嘛。”
“机缘巧合,稍后再说,手下留情。”
景向阳听话的收起血域剑,眼神却落在了官鸢右手腕露出的鸳鸯银镯上。
能拿到这两样东西的人,只有一个。
官家独女,官鸢。
出现了啊,传说中的紫微星。
景向阳笑意更浓,看眼前的官鸢像是发现了一个极有意思的玩具。
官鸢感受到景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