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以女儿终身幸福为重,切不可莽撞而致抱憾,感动得白将军老泪纵横。所以白府与上官府议亲这件事,非但没影响白府与定襄侯府的关系,两家反倒更加亲厚了。”
文棠略微沉吟道:“这是定襄侯府的做派。”
“这件事始终是白家与上官家的错,定襄侯与大师兄不计前嫌,反而坦然成人之美,此等胸襟不愧为国之柱石。据说,上官将军远在边陲也是极为感激,对定襄侯府愧疚不已又敬重不已。”
文棠感慨道:“强扭的瓜不甜,事已至此,何苦不成人之美呢。”
“况且......”秀宁故意将音调拖长,笑眯眯地看着文棠道,“我知道大师兄心中已经有人了。”
“是吗?你如何知道?你大师兄告诉你的?”文棠歪头回看秀宁,笑着问道。
“还想瞒我?”
秀宁鼓着嘴,作出气恼的样子,拉扯着文棠,想要从她嘴中问出些什么来。文棠笑着左闪右躲,只是不答。二人一路说说笑笑,打打闹闹,转眼已将大半个园子逛遍。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这欢声笑语,有人正朝园子疾驰而来。这公主府中何人敢如此堂而皇之骑马进入?文棠和秀宁二人停止打闹,都朝马蹄声来的方向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