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凌栖讽刺自己,更是讽刺他们,“我怎么那么傻,决心要走的人是怎么都挽留不住的,老师之所以会在意你,同学之所以会巴结你,一定是你身上有耀眼的地方,如果那处耀眼的地方黯淡了,就没人会在意你了。”
“父母离婚了吗?”
“你才知道吗?”凌栖反问。
“那是谁提出来的?”
“能别问废话吗,那肯定是我妈呀,走的人也是她。”凌栖无奈。
“凌栖,我知道的是,你为这件事情努力过了,不需要觉得遗憾了,还有,离不离婚那是他们的事,跟你没有关系。”
“怎么能跟我没有关系,你说的倒是轻松。”凌栖无奈笑笑。
“他们是夫妻关系,离不离婚是他们的事,你跟他们是家人,是有血缘关系的,不管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怎么样,你永远是他们的女儿。”顾砚安慰道。
凌栖不知道该怎么回话,索性就没有开口。
到了楼下,顾砚把车锁进车棚里。
他们上楼回家。
“我们先好好谈谈吧,没有什么心结是解不开的,就像你之前说的那样,没有什么坎儿是过不去的,除非你不想过,除非你懒得过,我现在要添一句,除非你不敢过。”
顾砚把书包放在沙发上,拿过来一张小板凳坐在茶几旁,面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凌栖。
小板凳比沙发矮上一截,顾砚整体就比坐在沙发上的凌栖矮上一截。
瑞德走过来,在凌栖的脚边蹭了蹭。
顾砚将它抱起,瑞德在他的怀里安静地躺着。
“这话是什么时候说的,我自己都忘了。”凌栖笑笑,“你倒是记得挺清楚的。”
“之前就觉得这句话特别有道理,留心记了一下。”顾砚也笑,“还在路上讨论的问题,你想的怎么样了?”
凌栖垂眸:“可能你说的真的对吧。”
“我可是非常自信的,我觉得我这句话说的特别对。”
“是是是,你说的特别对。”凌栖配合他。
顾砚闻言有些趾高气昂,道:“那是,这个坎儿你过了,那你自己挖的那个坎儿,你有想过怎么过吗?”
“目前还没想过,一直这样也挺好,不用为这个比赛那个比赛做准备,到头来,你不想努力了,别人却说你的成绩是作假来的。”
顾砚闻言笑笑,兴许是不愿再让悲伤传递了,他道:“我信你。”
凌栖许是眼前一亮,抬眸,好奇问道:“为什么信我?”
顾砚嬉笑,“用杨老师的话回答,相信就是相信,还需要问为什么吗?”
凌栖会心一笑:“你这算什么,学以致用吗?”
“那是肯定的呀,我相信你,就是相信你,无条件相信你。”
“你这么会安慰人,这么会出主意,那你帮我想想,我该怎么做。”凌栖看着他。
“我要是有你这成绩,我逢人就说我特牛逼好吧,奖杯,奖状这些都是挂墙上,才不会这么低调放箱子里。”
他又道:“凌栖,不需要在意别人的眼光,做自己就好。”
“行了,谈心结束。”凌栖起身,“这件事情暂时不要告诉任何人,你心思细腻,所以猜得出来。凌云路可是个大嘴巴,要是让他知道了,姑妈和我爸就都知道了,我不想让他们觉得我不懂事。”
顾砚颔首:“那你直接就展示自己的实力吗,这样凌云路不也猜得出来?”
“你傻呀,每次考试提高二三十分不就行了。”
“对哦。”
凌栖把语文作业翻出来,见顾砚还坐在那里傻盯着自己,无语道:“讨论了这么久我学习,我学习倒是不需要谁操心,但是你嘛,你现在应该干嘛呢?”
须臾,顾砚才笑:“我也不需要谁操心。”
凌栖疑惑地看着他。
“知道为什么暑假那会,奶奶一个劲说我是乖孩子吗?”
“不知道。”凌栖如实回答。
“不是我吹嘘,要是有钱的话,我也就去读省重点了。”
“给高价进去吗?”
顾砚却摇头:“我是考得上的,但是你也知道,需要给建校费,就是考上了也要给个两三万,就没去,你也知道我们家庭条件情况。”
凌栖愣了几秒,后道:“你怕不是在说什么天大的笑话吧……”
“凌栖,我也没必要骗你,我也是故意考差的,因为我觉得给两三万没必要,中考的时候我瞅了几眼数学卷子,然后直接就交白卷。”
凌栖:“……”
“不信?”顾砚看着对方的表情。
“岂止是不信,想杀你的心都有了,这玩笑开的有点过了。”
顾砚无奈笑笑,道:“你听我讲,可能是因为我演技太好了,又或者是你心思不太细腻,所以你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