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和封泽再切磋一下轻功。
心里想的美,脚下也没耽误,红菱手几乎和嘉峪,段佑恒同时到达,即便如此,也只远远见着封泽的背影冲进院里。
剩下的苏昙,文清原,洛扎只能自己走路,清原在看他们四人都用轻功飞走后,对学武功产生了无尽的向往:“如果我会武功,就能够和段大哥一起飞走了,我们既能做俗世里的夫妻,也能做天上的神仙眷侣。”
苏昙:“习武可是要夏练三伏,冬练三九的,马虎不得。你看着你罗姐姐轻功好,你可知她从小摔了多少跤。”
文清原听后就蔫蔫了。
再说封泽这边,吴夫人虽为人寡淡,但也绝不是个见死不救的性格,更何况这孩子是嘉峪带来,封泽亲手抱来的。
吴夫人给他把完脉后,口中道:“我要施针,云漪,替我把他衣服解开。”
封泽早有准备,递上金针。
吴夫人在永生身上前胸后背扎了十几根针,等逐一确保十几根针分毫不差的扎入穴道后,对封泽和段佑恒道:“还请二位,略施掌力将针深扎进去,只留出一半就好。”
两人得了命令,既没多问,也没迟疑,依着照做了。
等如吴夫人所愿后,她又以一根针刺入檀中穴,永生猛的吐一口血,悠悠醒来。
吴夫人见状,擦了擦汗道:“好多年不施针了,总算救回来一条命。我这老眼昏花,方才竟也把穴道扎的分毫不差。”
云漪:“夫人啊,还年轻着呢。”
嘉峪行了大礼:“深谢吴夫人救命之恩。”
红菱手跟着她行礼,后赶来的苏昙,清原洛扎也俯了俯身。
吴夫人:“学医本就是救人,我职责所在,峪儿快起来吧。这孩子也是命大,若我猜的不错,他是自高处摔下,地面松软,缓解了冲撞,但力道仍是不小,所幸他身体结实,五脏六腑和头部都没什么大的损伤,只是血液凝聚,疏散不开,淤积在胸腔。阿泽跟着我的时间短,只学的皮毛,只能看出他的症状,却不知如何下手。”
“阿泽早就说过您医术一绝,心肠又好。”
“他怕不是这么说我的,”吴夫人拉着嘉峪的手,顺势给她把了脉搏,“我看你脸色应该就是阴寒体质,果然不错。这种体质,每次癸水都会吃不少苦吧?刚好,今天我也开针了,你们几个孩子,都留我这,我给你们都把把脉象,扎扎针。”
红菱手受宠若惊,这怎么能让阁主的长辈给自己一个无名小卒看病?何况自己又没毛病。
“夫人,我癸水并无异常,我就不用扎针了吧。”
“你感觉没有异常并非真的高枕无忧,让我看了,才能安心。”
嘉峪也劝她,红菱手不再拒绝。
吴夫人医术一开封就收不住,连着给嘉峪,苏昙,清原,洛扎,红菱手六人挨个把脉,挨个施针。
嘉峪不懂医术,看不出来什么,倒是感觉扎针处隐隐作痛。苏昙懂些门道,与吴夫人聊起来:“夫人好针法,竟连女子体寒之症都能医治,当真举世无双。”
“久病成医,我年轻时深受此害,自然用了心思去研究。”
封泽和段佑恒等在门外,半个时辰后,云漪推开房门,对两位公子请礼:“夫人已经施完针了,永生小公子也醒了,夫人给他把过脉,开了张药单,去山下抓上半个月的药,每日喝上一盅,后半个月注意静养,不可再练功动武。”
封泽:“多谢云姑姑。”
抓药这事清原乐得请旨,她本来就一直想再下山一趟,临走还拐走了洛扎。
两人第二天上午就下山去了,一直到傍晚时分才回来,洛扎抱着给永生开的十五日的中药药材,清原手里则抱了几斤的糕点瓜果和点心蜜饯。
清原理直气壮道:“这药一看就很苦,我是怕小永生喝不下去,才好心买些东西给他漱口用的。”
说虽说,清原也是挑了一半给永生送过去,剩下的一半,她平均五等分,给嘉峪,苏昙,洛扎,红菱手和自己一人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