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嘉峪:“……”
这小兔崽子刚才说什么?他还好意思让别人长点心?
嘉峪十分不忿,苏昙见状,赶紧拉着她走了。几人又随便逛逛,赶着宵禁的时间回去了。
嘉峪一回房间,封泽就不请自来。
封泽倒水,郁闷地自给自足:“贺礼不就在你包袱里吗?怎么还能逛一下午?你们也不嫌累?”
“怎么都知道我贺礼藏在哪?”,嘉峪也郁闷“找我什么事?说吧。”
“今天下午惊寥阁传来消息,你需要的部署已经做完了。”
嘉峪眉眼弯弯,是真的开心。一直以来,陆家都是长安的祸患。寻常的小打小闹,治标不治本,这次可就不一样了……
嘉峪作揖:“多谢阁主大人。”
“免礼,索错阁下。”封泽像个久居深闺的怨妇,“我说,阁主,我咋感觉苏小姐才是你正妻,你俩天天形影不离,如胶似漆,我就是个小妾,只有在晚上才见得到你人。”
“小妾就小妾,爱情无价,要不今晚我就宠幸宠幸你?”
封泽:“……”
小姑娘瞎说什么呢,也不怕闪着腰。